到了廣場之後,與那群跳著廣場舞的大媽發生了口角,打傷了前來拘留他的警察。
逃到了地鐵入口處,將一個看不順眼的老乞丐用旁觀的棍子打成殘廢,並將他的錢全部卷走。
至於那個拉二胡的老人,那完全是個意外,因為旁邊的狗冷不丁地叫了一聲,致使這個人注意到了他,拉著不堪入耳的二胡聲,他這個人這輩子最討厭音律了,沒說二話,教訓了他一頓,隻不過出手較重,再加上這老頭自身的原因,竟然把他打個半死。
那條狗護主心切,被他踢死了,而他見老人半死不活了,也順便送他上路,反正他手上也不缺這一條人人命,隻不過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候車室等待多時的記者開啟了相機,瘋狂地照相,自己也就這樣落網了。
“是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所做的事情。”
“老李,老李,這個人查清楚,我滴個乖乖!”
門外有人來送材料,男警察是往他臉上拍的,材料上赫然寫著他的名字,從小到大的斑斑劣跡,他,楚天傑是一個多年流竄其他城市的殺人慣犯。
無力地癱坐在一旁,楚天傑沒有解釋,他根本無法向警察把這一切的來龍去脈給解釋個清清楚楚。
“楚天傑,犯故意殺人,惡意擾亂公共順序,多次畏罪潛逃,你坐牢做到死吧!”
“準備好跟L市他的交接順序,畢竟這個罪大惡極的人還需要在原鄉判決。”
這是他們所能夠彌補了,至於領導的大事,還是勞煩他們去做了。
就這樣,人陸陸續續地走了,楚天傑直到最後一人離開,他的表情也沒有化開。
“原來如此,你之前問我那樣的問題。”
楚天傑閉目凝神,那道心中一直奏響的聲音,那個拋出來的問題,什麼是命?
若是楚天傑說的,不幹涉他人,順其自然,符合天道的意識,遵循自然,自我的天賦。
可楚天傑的出現,卻根本無法自圓其說。
這個身體的主人,楚天傑奪舍了他的身體幹了一些不符合原主人個性所做的事,無論行為本身是對是錯,可楚天傑確確實實幹涉了別人命運的軌跡,改變了天命。
“現在這個時間,這個情況,你是打算順應自己的本心,不忤逆天命,就這樣乖乖等待他們的判決,而沒有任何作為,還是...”
耳中的惡魔在蠱惑著他的心靈,一旦楚天傑再度打破自己心中所信的天命行為,會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相信天命,相信天意,這是他心中的一把秤,保持平衡,絕對不能傾向於某一方。
“快做吧,快做吧,你隻要這樣做了,你就可以獲得原本的力量,甚至更強,何必拘泥於此,受製於這群螻蟻!”
耳邊的人,仍然在繼續低語誘惑,可楚天傑卻猛然一喝,驅散了這幅邪念。
“我不會做的,就算你千方百計地讓我以一個看客身份來讓我的心動搖,但你可不要忘了,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