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別人沒講完話,就貿然打斷,有點不太禮貌啊。”
許秋冬訕訕一笑,側身閃過劍招之際,與夏嵐對擊一掌,竟退至十米之外。
“想不到師兄靈力的境界還高於小弟,真是佩服佩服。”
許秋冬故作恭樣子,又拋出了“橄欖枝”。
“不如師兄轉到我們靈派上來,就和這位易山師弟一樣,如何?”
夏嵐收劍沉默,沒有應他的話,反而轉身,向江小悅抓來。
“啪!”
同樣的,白安樂打開了他的手,麵色不善。
“此舉,為何?”
夏嵐很不理解白安樂的所作所為,既不答應夏嵐,也對許秋冬沒好氣,隻是一味地攔在他們麵前,著實令人不解。
“沒什麼為什麼的,要是硬說一個的話,就是看不慣你們對這個女孩兒的作為!”
作為一個紳士,白安樂也僅僅注重在尊重女性這方麵,至於其他的,想想他的流氓作風,怎麼可能會做到?
“...”
夏嵐完全被白安樂給說得無話可說,自己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許秋冬,許秋冬的蛋疼心情他也總算能了解一點了。
“無理,取鬧。”
昨日總務徐卿的話還曆曆在目,夏嵐的目光突然銳利了起來,趁著那幫家夥還沒來的時候,速戰速決是當務之急。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許秋冬這個不會說好話的,自己是不會說話的,眼前的白安樂是不會聽別人的話的,你讓他還能怎麼辦?
跟傻子講道理不如手把手跟他“講道理”。
思緒落下,即是雙劍相擊,餘波向外散去。
第一招,隻為試探,白安樂自知有幾斤幾兩,巨力回斥於手中,讓他手中的劍差點掉了,冷光翻轉的劍鋒,逐漸向外偏移。
夏嵐好強,白安樂壓下心中的苦意,除去昨天與他的交鋒,他今天的出手,才讓白安樂明白,他原來還保有餘力。
見白安樂分心,夏嵐冷哼一聲,武者大忌。
瞬間靈力外放,控劍而攻,白安樂從未見過如此的招式,再加上分心護江小悅推開,一時不敵,劍刃劃過了他的肩膀。
“嘖嘖嘖...”
許秋冬拍了拍手,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怎麼看不出來,一對手,夏嵐就出了狠招,這個家夥有必要嗎?
而被束縛的易山見此,眼裏閃過異色,現在的時刻,為什麼白安樂還不發動靈能,以抵掉許秋冬的靈能控招。
如他所想,白安樂也是想要釋放靈能,單靠“罪孽之星”的瞬間爆發,反殺也是區區不在放下。
隻是,白安樂之所以沒這樣做,是有忌憚。
忌憚,忌憚什麼?忌憚夏嵐是一個劍者。
對,白安樂與其跟許秋冬這個靈者相對,也不願跟夏嵐,剛才,確實是一些莽撞了。
不是白安樂對這些古武修煉的家夥有什麼敬畏之心,而是白安樂在觸碰他們的時候,總會覺得身體有些異樣,卻又說不出來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跟當初楚天傑碰自己心裏所感的尖刺疼痛一般,甚至更甚。
不管感覺多弱多強,白安樂受不了,這也就解釋了他前幾日所選的目標,大多數都是靈者。
“啊!”
白安樂強忍傷痛,招架攻擊,同時心轉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