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我們的事情,劍宗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
許秋冬望向夏嵐,隻不過原先還處於複雜之情的夏嵐,立刻擺正姿態,回複當初。
這個家夥,插手此事,就是表明他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自然,就是他們的盟友。
“助我,救人。”
夏嵐這個兩字癖思量了很多,以現在已有的情報來分析,為了不讓許秋冬看出端倪來,以為他站在他們這裏。
此話是最好的。
不僅向之前他們的紛爭表明了態度,還有,他那時和易山在一起,定然有過交情,易山出現,此人現身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夏嵐與他目光相接,眼睛可是心靈的窗戶,夏嵐自信他肯定會明白他的意思。
而許秋冬隻能看見他們兩人眉來眼去,打哈哈的同時,內心也在思量白安樂入局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影響,算無遺策,算無遺策個屁!
許秋冬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子,何時才能成為像靈主一樣,那種能獨當一麵的強人呢?
“你,你是我誰啊,口氣這麼橫!”
意料之外,突來之語。
白安樂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跟你熟嗎,你前幾天還跟我打過,你忘了,我可不會忘記!”
白安樂心眼小的很,見夏嵐一直在瞅著自己,以為這家夥還惦記著那次的“無功而返”,要把自己繩之以法。
現在,還用著“老子最大”的口氣,命令著他,著實讓白安樂不爽。
“你,易山...”
夏嵐有些驚愕,這人是傻子嘛,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嗎?
許秋冬也被白安樂的這一語給嚇了一跳,敢情這家夥不是他對頭那邊的?
“他誰?我跟他很熟嗎?易山,他知道我的名字嗎?”
好嘛,連珠彈般的話一句接著一句,白安樂這人心眼可真的小,他還記得易山這人把他的好心當作驢肝的這事呢。
“那你想要幹嘛?”
許秋冬看神經病似的看著白安樂,這家夥貿然卷入靈宗與劍派另一種形式的相爭,不是藝高人膽大,就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隻是先前看他的身手也不俗,這個家夥是哪個山頭的,自己可沒有見過。
“幹你。”
白安樂的騷話一句接著一句蹦出來,完全不關心後果。
“嗬嗬...”
許秋冬這輩子都沒看見這麼混蛋的人,就算良好的風度,也被白安樂這樣子的流氓也給氣的不輕。
底下的旁人完全是被這種陣仗給下了不停,初生牛犢不怕虎,也沒見過拽成這個樣子的。
“使我們山上的人,還是別的空度的異人?”
“不知道啊,他戴著麵具呢?”
“那就肯定是了,據說異人長得都賊醜,賊嚇人。”
“怪不得他不敢以麵示人...”
喂喂喂,你們底下的人在竊竊私語什麼呢,談論本大爺的麵貌越發離題了,還真是豈有此理了。
白安樂看了看四周,也沒見個可以弄的家夥器件掄,要不然,非要讓他們領會一下魔都的街邊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