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日還早,門外的廣場人流也總算是到了白安樂能隨意走動的程度。
回首看了一眼旁邊的書櫥,裏麵還有大部分的自己所未曾看見的,隻憑短短幾日,白安樂還沒有狂妄到單單隻將基礎部分的書籍全都看完,任重而道遠,自己學習的速度相對別人來說,可真是太慢了。
雖有遺憾,但白安樂不得不選擇離開,也隻不過在他離開後幾秒之差,被拿走借書卡的“冤大頭”衝了進去。
“嘖嘖嘖...”
就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點。
白安樂對於這些冤大頭拿走他的借書卡和一些開銷就足以,可上次險些被發現的教訓,讓白安樂痛定思痛。
多拿些東西,那麼他懷疑的途徑可就多了下去。拖延的時間也就足矣自己略看完那些書籍。
這樣子做也就很難讓人想到凶手的目標從頭至尾都隻是他那張“微不足道”的低級借書卡。這樣子無聊的人除了白安樂還能有誰,禁司那兒的案件也隻不過是多了幾件傷人奪卡案罷了。
掂量了一下手中所收獲的金錢,堂而皇之的從一對正在相互較勁的劍、靈弟子走過。
白安樂很是納悶,正是因為寒輝出逃前前後後的緣由,才引爆了新一輪的暴亂。可是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們連寒輝是誰都不知道,是男是女,修為等級多少也統統不知。
在上次左護法冷華找人來虐自己的那幾位靈宗弟子,照理說是會把寒輝的消息透露給那些想要找他算賬的靈派弟子,可到如今,連個動靜都沒有。
他們連寒輝的底細都不明白,卻以寒輝為各自的責任,私鬥到現在,真是可笑。
白安樂可不偏袒任何一方,也從來不是另一方的人。
就從打劫借書卡這件事情來吧,他打劫的兩派各有,隻不過因為身體上的原因,白安樂才更趨向於靈派那些白癡。
山上的集市,可不比山腳下的差,酒館,飯店,小調情資的咖啡屋,應有盡有,連山下所不曾多有的陽光,也正暖洋洋的照在了白安樂的頭上。
白安樂有些像李明耀,有著享受生活的態度,隻不過羞澀的囊中,除了必要的花費,其他的也遠遠高過了白安樂所能負擔的。
當然,除了躲避禁司的追捕,劍宗蘇無長老的人手也在找他。
才剛過幾天好日子的白安樂,才不願意乖乖回去,打什麼比賽。
寒輝做的選擇,又不是他選的,他想找死,自己可不願把命丟在這裏。
名門正派?白安樂也隻不過是一句“嗬嗬”。
在任何地方,哪怕名門正派,藏汙納垢也是時有的事情。
“這又是誰的想法?第三者?”
“把我們的錢還回來!”
廣場的一側,一群男人正拉扯住一個想要離開的女孩兒。
周圍經過的人,也不是有想要幫助她的心思,隻不過看見那個女孩兒的麵容,以及施暴者那明顯與他們不同的衣著,也隻是在此作罷,低頭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