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這些明明與寒輝有著相仿年紀的人,在全體的風潮中,下起手來就沒有輕重了。
寒輝腳步受製,未能起身,就被另外幾人抓住腳腕,強行拖拽了一地,因為突然停下產生的慣力,寒輝的額頭還是磕了一道血口。
“給我停下!”
左護法見此也不得叫停他們的行動,再過一會兒,換班的就要來了,那群人可是屬於油鹽不進的,屬於真正的絕對中立。
“給我滾出去!”
左護法一巴掌扇醒了還在毆打寒輝狀態下的那幾人,怒罵著讓他們離去。
而左護法施了幾個靈術將這房間的血汙全部清理幹淨,踢了幾腳如同死魚一樣躺在地下的寒輝,確認這家夥還有口氣喘著,就想反身離開。
但,寒輝的冰冷的手扼住了他的腳腕,他遂低下身子來,抓住寒輝的頭發,猛地提了起來。
突然起來的撕扯,讓寒輝痛的閉眼咬牙,而左護法也在寒輝的耳邊低語:
“你很痛苦,對嗎?”
寒輝聽著這番話,喉嚨裏積存的一股痰,就在這麼近的距離,吐在了左護法的臉上。
“嗬嗬。”
左護法沒有絲毫怒意,反而還是保持著那股從容的笑意。
隻不過寒輝的右掌卻被他踩在腳下,幾乎變形。
“你可知道那個和你一起上山的女孩兒,現在在哪裏嗎?”
寒輝猛地睜開眼睛,那雙泛著血的熱,冰的冷的異色瞳,倒是讓他嚇退了半步。
明明隻是個囚籠之徒,居然讓自己產生了畏怯之心,可恨的小子!
“這就是你摻和這件事的代價,如果你再執迷不悟的話,你和那個姑娘會怎麼樣....嘿嘿嘿...”
要不是還不能要了他命,他早就讓這個不敬之徒下了酆都!
“冷華,你在這裏幹什麼?”
名為冷華的左護法,不著痕跡的收回了自己的“小動作”,打了個哈哈,蒙混了過去。
在經過那人的旁邊,聽見了他說的話:
“可不要覺得在靈派那裏順風順水,到這兒就能為所欲為。”
禁司的總務居然在這遇見他,倒黴的要死。
這家夥就是把那個死去女人的屍首擺在這裏的,幸虧遇到貴人,這件事情很快被壓了下去,被禁司內部消化,劍主和靈尊根本無從得知。
要不然,自己左護法的位置單單就照這個事情還能留到現在蹦躂,也正虧了那個黑袍者背後的力量。
而那個出現在禁司的那個人,禁司內務明麵上的人員單子可根本沒有這家夥的存跡。
若是更往深處想的話,那絕對不是現在所能接觸到的領域。
“不牢你的掛心了。”
隻此兩語,雙方交鋒確已無數。
誰贏誰負,無從得知,兩人背影,擦身而過。
“這個犯人帶他去醫閣,晚點替他換個房間。”
總務朝寒輝現在的住處探了探,雖是幹淨的地方,但彌漫在空中的血腥之氣,這個屋子不曾透氣,反而是更重更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