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一直在擁抱著寒輝,把頭埋進了寒輝的胸膛之中,吸吮著這些天好久不見的寒輝味道,聆聽者寒輝心中那般孔武有力的力量,似要填滿這些天她與寒輝的空虛感覺。
至於背後那個自來熟的家夥,安娜從頭至尾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就像人群之中的背景一樣,連燈泡都算不上。
“咳咳咳...”
窒息的感覺來源於安娜緊勒的胳膊,尷尬的感受來自背後那人不善的眼光。
也隻有這樣的體香,安娜這才回過神來,自己的動作是否有些讓寒輝難受了,與他拉開了些距離,但她的臀部從頭至尾都沒有離開寒輝身體半分。
“這位先生,你與這位小姐何種關係?”
穆風盡管被無視了,但還是耐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寒輝想出口回答,但安娜快了一步,搶先說道。
“我跟寒輝,可是男女朋友的那種哦~”
“安娜!”
寒輝知道不能由著他的性子,用了點力氣,好歹把安娜移開了位置。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就納悶了,安娜怎麼會跟這麼一個無名小卒在一起。”
許煙看寒輝疏遠的樣子,不由舒了口氣,但言語之間無不是對寒輝的貶低之意。
“你可要認識自己與她的差距,她可不是你所能染指的...”
許煙還在自顧自地說話,隻是安娜一撇,身體瞬間僵住了。
“他沒事吧?”
寒輝閑暇之餘,還關心別人。
“傻逼...”
腦子中的白安樂又罵了一句,冒了個泡。
寒輝這才反應過來,安娜為何會在這裏,以及那個男人是與她什麼關係,還有為什麼那個男人看起來有些眼熟,是錯覺嗎?
“阿輝,那個惡心的爬蟲跟我一點都沒有關係,我的身心全都是屬於阿輝一人的。”
寒輝無言,他想要個解釋不用這麼詳細吧。
也就在這時,寒輝遇見了先前掉落照片的那位,他拜托了安娜暫時性的糾纏,走了出去,打算把照片交還給他。
......
而一座幽暗的密室之內,先前進入屋內的張天,打量了下四周,昏暗的燈光,四處擺著的可怖器具,讓他覺得不寒而栗。
他原本所想的,隻是逃脫到山上那個廣場背後的廢棄木屋中,隻是不知道怎麼了,那把鑰匙打開的房間通向的不是以前原本的位置。
張天掏出那把布滿鐵鏽的鑰匙,認真看了會兒,也沒覺得它有什麼問題,便收回打算看看出路在哪裏?
“誰?”
一道朦朧的聲音出現在張天上方,這是張天萬萬都沒察覺到的,嚇得一屁墩就倒在了地上,但一想到還有先前奪過的劍器,顫顫嗦嗦地站了起來,向在他頭上說話的不明物體警戒起來。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
虛弱的聲音,伴隨一陣喘氣聲,整個房間無風自起,幸虧張天將劍插入地下,並沒有被這股風裹挾帶走,隻是四處的那些器具摔了個七倒八歪。
“你是誰!”
張天渾身冷汗,借著這朦朧的燈火,在他上方被幾條巨大的鎖鏈給鎖住的那個東西,在張天從小聽老人長輩異聞所得來的那個結論,本不該再次在末法時代之後出現的那些生命。
在遠古的時候就主宰著萬物一切的主人,被稱為神的使者的——蒼古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