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喚周韌的青年男子,上前來,急忙解開張清雨與張清雪的繩子,此刻的輕聲細語,讓之前的暴跳如雷恍如雲煙。
張清雨看著越來越湊近的那張諂媚的臉,嫌棄地挪了挪距離。
“你這個飯桶,到現在才來,剛才是看我們的好戲是嗎?”
張清雨插著腰,氣急敗壞道,在追擊那段時間,姐姐比他稍快一步,可當她追上來的時候,姐姐卻告知他,無力阻攔,讓他逃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以姐姐的能力,對付那個廢物,簡直是手到擒來,可是到了最後,先前的信誓旦旦,還是比不過那到頭來割不斷的心慈手軟嘛。
新晉的姐妹情深還是比不過這早已破裂的兄妹情嗎?
怒火全都發泄在替張家出席的這名食客身上,而周韌也是滿口難言。
他想不到這個姑奶奶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出席這種場合的宴會,不過,當二小姐出來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你可不許把我和姐姐的事情告訴家族中的人哦!”
張清雨露出可愛的小虎牙,可怖的眼神與言語卻威脅著他。
周韌沒有回答,轉身向安主詢問:
“為何此般對待我們張家的兩位小姐!”
安朔風則將真相一並告知了他。
“你將我們派出去堵在門口的安家弟子全都給電暈了,致使凶手逃走,從此舉,就不難看出,你跟凶手有些關係...”
“放屁,我們張家潔身自好,你們不要剛厲害了,就把什麼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狗娘養的。”
周韌出口便成髒,把安朔風罵了個狗血噴頭。
他懵逼了,甚至一度懷疑他先前的不敬還是比較有敬意的。
先不論他們張家是否強於安家,可那人也要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什麼氣氛,這麼口無遮攔真的好嗎?
“姐姐...”
張清雨失落的拉住了張清雪的衣袖,毫無言語,但意思卻不言而喻。
“更甚,他們還打算在外外麵襲擊來到我們這裏的賓客,安墨黎。”
“......”
老者沉默了一陣,當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
“等等,你說安墨黎當時在外麵?”
安霸天這時候卻突然插嘴,見父親感了興趣,並沒有因此責罰他,索性將事實全盤拖出。
原來,在安霸天被“趕出去”的時候,眼睜睜地見到過安墨黎朝著藏寶室的方向進發。
“你確定,那人是他?”
安主雖年老,可是這麼熟悉的麵容要是在這兒出現的話,他也不應該是全無印象。
“我確定,他還被我狠狠教訓了一頓...”
安霸天喜滋滋地講道,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緘口不說。
“我說了多少次,不要惹是生非,不要惹是生非,你把我的話再當耳邊風就給我滾出去!”
安主怒了,不止是他三番兩次的叫他收斂些,他的心裏還保留著一些對安墨黎的親情。
安朔風靜靜地看待這一切,待父親大人的怒火發泄的差不多的時候,驚異道:
“如果他之前是進去了,而在寶藏消失之後他也恰好離開,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