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們這些小輩怎敢在我安家大喜之日在門口鬧事!”
就算他們是禁衛軍的人,也不能為所欲為。
安父讓大堂內的守衛們傾出其三,布滿敵意。
“安朔風,負隅頑抗...”
以他為首的樂家子弟,還未來得及出口,一道黑影閃過,那人便被扇飛到街道另一側,這讓那邊看到好戲的人,落荒而逃。
“無理小輩,你家大人可否說過稱呼長輩的名字,要尊重些!”
受擊的那人,還沒站的穩些,被安朔風那恫嚇的眼神一下,腿肚子一軟,又跌了下去。
“若是你家大人沒教過,我作為長輩的,也應該好好教教你們。”
安朔風眼神不善,掃過其他的樂家人。
“安朔風,你若再敢阻攔,再敢對我們禁衛軍造次,你...”
借著雞毛當令箭的另一人,想憑依手上的令牌,讓他認清楚現實,別輕易動手。
“放屁!隊長什麼時候下了個這麼狗屁的命令!”
街小巷中,又來了一行人馬,皆戴黑甲,身披藍色長劍,身後皆寫下一個湛藍的“安”字。
其實,禁衛軍們這件事,安朔風還真的管不了,先不說那個凶手是否在安家府邸藏匿,要是在被他人告知自己公共場合傷人,恐怕又要被有心人借題發揮。
但現在,因為安家的人到來,問題一下子都被迎刃而解。
“給我打,把這些人給我打,禁衛軍可不容許這些借公報私仇的家夥!”
說話的那安家弟子,一拳,給那個樂家人來了一個巴掌,並以此奪過了那人手中的令牌。
安朔風對那人的所做很滿意,三兩語表明了他們之所以相幫,不是仗著自己和安家的關係,而是對那人公報私仇的不滿。
做的真是不錯,安朔風對那人不著水滴的做法感到滿意,那個安家人,他倒也是認識,可惜,他的身份,並不能放在台麵上來。
這個卑微的私生子,他跟他的父親真是一點也不相像,可是老天怎麼就這麼愛戲弄別人的命運呢?
安朔風正當魂遊天外,底下的人正在圍成一片痛毆這些落水狗的時候。
“給我住手!”
安朔風一聽,當即叫手底下參與的人給退回去。
“給樂家的人一個麵子,咱們走,我請大家喝酒去!”
那名為首的安家弟子,見樂家如日中天的那位天才來了,不敢怠慢,讓他底下的人停手,風一般的來,風一般的“戰略撤退”了。
“小,小姐...那群人...”
“還不夠丟臉嗎,趕緊給我滾回家去。”
樂雨然的臉冷若冰霜,他們的這群人怎麼會愚蠢到在今天這個時刻鬧事!
“可...”
“連我的命令都不管用了嗎?”
樂家人麵色起伏不定,但最終還是無奈地低頭,妥協住了。
“安伯父,抱歉,我們對手下的人管教不周,讓您受驚了。”
“不打緊,不打緊。”
安朔風對樂雨然的態度,則不同之前那些人,他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仿佛之前的冷酷之麵貌全然不存一樣。
“安家的藏寶庫已經開啟了一段時間,樂小姐何不去看看,我的犬子也在那邊,還能陪你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