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從頭至尾,除了那一驚人的舉動。
漫花衣皆是冷眼旁觀,寒輝的性命又關她何事?
剛才助寒輝的那一下其實就是為了報複殺人鬼毀掉她們的徒步馬車的。
“姐,大哥哥被那個奇怪的叔叔抓走了,你不去幫幫大哥哥嗎?”
漫花衣有些怪異低瞄了瞄漫天真幾眼,在她的臉上看不到平常任何的情緒波動,突然變得正常的漫天真倒覺得有些不正常了。
她們漫家何曾有過這樣子有人情味的家夥。
“姐姐,你就幫幫那個大哥哥吧。”
漫天真用自己的胸夾著漫花衣的臂膀,在那裏使勁地央求著。
“你...是不是有病,對一個剛認識的人這麼好幹嘛,就沒見過你幫姐姐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好話。”
漫花衣有些感慨,她並不怕自己的妹妹與那個家夥要有什麼牽扯,可是萬一這件事情讓她們的“母上”大人得知的話,那麼又要掀起一陣大的風波了。
......
“院長,安家家主的聚會馬上要開始了,外麵的安家人已經催了好幾次,您真的打算這樣去嗎?”
冷秋然汗顏道。
站在她麵前的安院長在寫了幾篇文章之後,趴在桌子上小寐了一會兒,大約3、4分鍾,伸開了攔腰,打了幾個困天響的哈欠。
冷秋然盯著在他上麵懸浮的時間沙漏,歎了一口氣。
這麼多天,經過長時間,高強度的工作,新院長不僅對學院之前的事情做了妥善的處理,改善增刪了幾條學院內的法紀規則之外,還大刀闊斧,增收新生老師,在常人看來是無法做到的事情,而安墨黎短短幾天就把這一切都處理的堪稱天衣無縫。
難怪老院長力排眾議,不惜退出安爾利亞聯邦議會為此來要挾,也要讓安墨黎這家夥坐到院長的位置,看起來,如今現在的這一切,老院長從來沒有看錯。
而至於餘建安前前後後也來找過院長幾次,冷秋然偶然經過幾次,都聽得出來他們兩個人鬧得很不愉快。
可就是這麼一個現象,兩人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有說有笑的喝著咖啡,親的跟親兄弟一樣,盡管一個人的年紀已經老的可以做另一個人的爸爸了。
安墨黎摸了摸自己幾天沒刮的胡子,隨意整理了一下自己蓬鬆的頭發,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皮夾克,重重地拍了幾下,將皮夾克披在身上。
而他的腳上,正穿著兩個毛茸茸的兔耳拖鞋起身欲走。
“院長,你...”
“別說了,禮物我早就送到那裏去了。”
安墨黎招了招手,拿起放在他腳邊好幾天的熱水瓶打開,示意冷秋然道。
“我覺得自己不光幹了秘書的活,還有保姆的...”
冷秋然吐槽道,打了個響指,熱水瓶之中的冷水便凝聚成一個大水球,飄在安墨黎上方。
安墨黎沒有打算現在用這些水,而是掏出了一個符咒,讓冷秋然把這些水彙聚到符咒內。
將耳朵靠在了牆上,在聽到一個方位傳來了些令人厭惡的口氣,隨意抓取了些窗戶上花盆裏的泥土石塊,將這兩者混合在一起。
在鎖定目標後,咧開了嘴角,丟了出去,引出外麵的雞飛狗跳聲,一發入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