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能放開我了嗎?”
寒輝這才發覺自己把她禁錮的太緊了些,稍一放手。
背後那人出手救市一記擒拿摔術,讓失神的寒輝沒有反應,倒飛了出去。
“你別想對我的妹妹做些什麼!”
寒輝的狼狽樣,並不由讓漫花衣有任何發泄之感。
反手拋投,兩抹銀光,赫然插立在寒輝的眼前。
本來,這屬於寒輝的兩把飛刀是打算要了他的命的。
可這家夥先前救她令妹的舉動,卻著實讓她疑惑不已。
但,就算他救了她,自己的花傘靈器之仇卻不能放下,他根本就不明白那把傘對她的意義。
寒輝卻是不依不饒,從地上迅速爬起,拉住想要將漫天真推回馬車的漫花衣。
“嚓!”
袖間飄動,寒輝冷毛一豎,而漫花衣則是若無其事地瞥了他幾眼。
好快!
那把武器的樣子,寒輝根本沒有見過,或者是,看的不完全。
而且,那種無意識的動作,差點要了他的命。
霧中的風大了起來,吹飛了飄散在空中的頭發。
“姐姐,你們在幹嘛啊?”
漫天真眨巴了眨巴她的眼睛,天真無邪地看著漫花衣,讓她好不自在。
“別問了,大人之間的事,小孩子就不用插嘴了。”
“騙人,姐姐以前說大人,就是長得高的人的意思,可現在姐姐越來越比妹妹小了。”
“這不就是妹妹變成了姐姐嗎?姐姐變成了小孩兒嗎?”
漫花衣被她噎得啞口無言,想說出些什麼辯解一下,可是轉念一想,漫花衣跳了起來,給她的妹妹狠狠地彈了個大腦蹦。
“不公平,不公平,姐姐每次說不過我都這樣。”
漫天真噙著淚水,充滿恥辱地接受了她又一次敗在了她姐姐手上的事實。
寒輝見此,莫名地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哈哈哈...”
寒輝不知道從哪裏湧出來的情緒,看到笑點並不是太高的場麵,竟放聲大笑起來。
“姐姐,這位大哥哥怎麼了嗎?”
“他發神經了,小孩子不要看,要不然會變成和他一樣的瘋子的。”
哄騙自己家小孩兒的姿態,漫天真輕易地信了。
馬車在剛才的那下撞擊後,竟奇跡般的沒有多大礙。
其實這得多虧,寒輝那時候,對這等邪物化身的怪物,用有著克製之效的應衛同步之劍,幹涉減緩了那人行動的速度,並加以遏製。
“哈,這裏有什麼有趣的事情,說出來,也讓我這個將近蠱惑之年的老家夥高興一下!”
黑色霧中夾雜滔天血黯之氣,不一會兒就將寒輝此等容身地侵蝕殆盡。
“你究竟知不知道審時度勢,把幕後的這個家夥引來幹嘛!”
還沒等漫花衣接近馬車,那輛馬車瞬間被黑霧包裹吞噬,僅留下一堆森森白骨。
“嘖嘖嘖,淑女可不會該是這幅樣子的。”
殺人鬼知道目標隻有寒輝一人,可他的眼睛還是不經意地“欣賞”著眼前的兩個尤物。
“再者說,淑女是不會沒有任何理由而無辜地懷疑別人的,這點,你可比她差遠了。”
殺人鬼第一感覺可不是聽覺,而是彌留在她們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就像是獵人察覺到獵物存在一樣重要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