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許久,可沒發現半個人的蹤跡。
稻草割了一半,沒人割;屋內煮飯的柴火都還在燒著,但不要說人了,就連路上貓貓狗狗隨處屙的屎,都不見它們的主人。
楚天傑喚出流光護身,同時在天上尋找劫生的蹤跡,可是卻沒有發現。
待他想要運用自己那並不熟悉的禦劍之術時,忽感莫名的壓力。
楚天傑靈力聚身,轉身反刺,並與那人對了一掌。
“你居然沒死,邪門歪道!”
當那個烈拜出現在他的眼裏,楚天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意外。
隻不過,他對他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感到惡心。
原來,在烈拜與寒輝先前的鬥爭中,臨別之刻,在自己霧化逃走那個時間,被那小子的劍給劃了一道傷口。
主上給他的“複活”,並不是以他原來的肉體複生,而是將他的靈魂移植到了一個人偶之中,加以其他的東西強化。
而寒輝給他的創傷,原本的皮肉傷,到他身上,隻是一塊人偶的部分碎片給掉了下來,而在那裏,楚天傑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體內運轉的結構。
“想不到那個小子還有兩下子。”
烈拜想做個猙獰的表情,可自己的臉隻能抽搐幾下。
畢竟,這幅新身體可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適應的了的。
“小子,技不如人,被你們殺了,我承認這一點,但是你們救了那個畜生,你們之中的某一個人肯定會為此後悔。”
“幹我何事?救它的人又不是我。”
萬物既定,自己若是貿然插手,會引來不可預料的結果。
“你心裏想的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吧,可是你這樣的間接插手,無疑也是對天道的蔑視,難道不是麼?”
楚天傑霍然一劍劃過烈拜的身軀,“妖言惑語!”
烈拜完全沒有任何影響,轉過身來,剛才,楚天傑的劍穿過了他的身軀,而他剛才被劍劃過的那部分,卻變成了像霧一樣的東西。
“那你反應這麼大幹嘛?”
烈拜麵無表情地“打趣”道。
“我也不是沒見過你們這種心高氣傲之人,你們這種人哪,都有死都不能動的準則與價值觀。”
話語間,烈拜雙手化霧,擊向楚天傑。
楚天傑立馬還劍去,可劍身卻徑直穿過了那群霧,可霧卻實打實的擊中了楚天傑。
“你該不會我還會像先前一樣任你們打吧。”
被鑲嵌在他心口內部上的那塊黑色石頭在他的意願下自動透露到外麵。
“看啊,這就是那個大人賜予我的力量,你們的攻擊統統是對我無效的。”
楚天傑還不信邪,揮指彈上一“風訣”,但這與剛才自己的物理攻擊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攻擊那塊石頭,那是他的核心!”
遠處,一張紙牌,在烈拜驚異眼中,打進到了楚天傑的身體中。
而從霧中傳來的一句詩號,更是響徹在眾人耳邊:
“生從何處死何來,莫笑無能空自哀。吾生無世唯一願,定是初心別無改!\"
朗朗詩號,傳出,卻見,一抹白光流痕,劃過了烈拜,定下了戰局。
生死就這樣劃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