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盾牌被寒輝奪走之後,自己及時從自己的儲物戒指拿出了另一把武器,一把與之傘柄相比,極為短小,但與匕首想必,卻又極為細長的劍刺。
自己親生母親唯一留給她的東西,自己並不想要它粘上肮髒的血液。
所以為今之計,當是趕緊甩掉這個家夥,帶著自己的妹妹離開這是非之地。
“姐,你在幹嘛呢?”
漫天真揉了揉眼睛,從車廂露出半個頭來。
不好,漫花衣甚至放棄了眼前的寒輝,奪路而奔,趨向馬車。
果不其然,處於那種狀態的寒輝,在聽到還有別的聲音的時候,血色長鞭順勢而出,其目標正鎖定還處於朦朧狀態的漫天真。
“滾開!”
漫花衣見此,投擲傘柄,於空中靈虛烙痕閃動,瞬間轉移到空中,並用她手上的劍刺斬掉了血鞭。
“姐姐和那邊的大哥哥,在玩遊戲嗎,我也要玩!”
漫天真還沒意識到這是多麼危險的時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寒輝忽然愣住了,血月歸無,他的眼神瞳孔不斷縮小放大,似在確認著什麼不可置信之事。
“筱筱...”
寒輝喃喃無語,身上的狂態收斂起來。
“不,快離開那裏!”
寒輝右眼的鷹之眸,忽然看到了霧中一個正在高速移動的東西,而且,那個東西明明看見前方有人,卻反而加速進發,按照這樣的趨勢,那個孩子會被它那高速的力量給...
“天真,快離開那!”
漫花衣還在空中,並未落地,但遠處的腳步踩踏之聲,卻讓她感到不妙。
頃刻,寒輝動了,應衛附著雷鎧,劍身綻放絢爛之光,劍尖落地劃出長長一道劍痕。
漫花衣更是怒火交加,這家夥還想落井下石,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都怪自己當初的婦人之仁。
可,寒輝並沒有攻擊他,反向向漫天真衝去,這家夥,該不會是和那個家夥是一夥的。
可,當她察覺的那一會兒已經太晚了。
馬車被那個突來之人的撞擊掀翻到了空中,揚起一陣沙石飛霧,再加上周圍本來可見度就很低,這讓漫花衣衝進尋找她妹妹為時已晚。
“怎麼可能,自己做姐姐的...”
她認為是自己的錯,沒有守護好自己的妹妹。
“滾,這不是你能碰的!”
沙霧之中,意外之語,讓漫花衣感到驚愕。
待沙霧散去,卻見...
一人一劍,格擋住那人至上而下的力量,盡管身掩黃土之中,卻還是苦苦抵抗。
寒輝單劍受敵,但左手還是能空出時間凝結出血鞭將漫天真送到安全的地方。
“你真是死了沒絕的!”
寒輝眼前的始作俑者,暴露出了他原本的樣子。
“烈拜...”
寒輝忽感力量清了許多,原來是緩過神的漫花衣持劍相助。
烈拜腹部受敵,自斷不能久呆,“我們會再見麵的!”
寒輝壓力驟降,劃劍反擊,可是穿過的那層軀體,卻化為白霧,歸於濃濃白霧之中。
本應該死的人,為什麼會在這裏,寒輝無能無力,隻好把這件事情先放在一邊。
而望向了那個與他妹妹韓筱筱相似的女孩兒,是的,寒輝很確定,她是別人,而不是自己的妹妹。
世間兩人長得如此之像,也不無可能。
但是,在寒輝的心裏,他多麼希望她就是自己苦苦要找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