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目寒槍之身,無限放大在場眾人的眼裏。
楓不落扛槍回身,擊飛了一個在他背後欲襲他的小人,吐出嘴裏含的草根,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對這些不識大體的人給的寬容心已經夠多了。
“鐺!”
長槍直直刺進地下,頓生刃風,刺進了為首之人的右眼裏,盡管已經有了反應,神經反射的閉上了眼睛,可刃風始終是比他的動作快了一步,瞬間,衝進眼眶,肆虐所存的一切。
眼角溢血,無比的疼痛消磨光了他最後的勇氣,唯有恐懼支配著他隻存有求生本能的身體,不自主地向後縮去,想要逃離這裏。
“彭!”
沒人看清楓不落的動作,隻是一恍惚,便見無邊的血霧便噴薄而出,而那個領首,還處於恐懼的興奮當中,甚至因為這樣子,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輕了許多,眼前盡是光明的呼喚。
可手下臉色的驚恐,卻永遠被他所定格住了,不,倒不如說。
唯一能看見的左眼,向自己下方盡力看了一眼,看清了一切之後,原來...
領首的頭顱從空中掉落,在快落地的時候,卻被楓不落一槍拍飛。
從槍尖低落的一滴血水,緩緩滴了地上,“所以說,我的條件你們答應嗎?”
剩餘的人,被楓不落槍尖所指,身體都僵硬住了,不敢有任意的動作。
“砰!”
一個又一個的草芥跪倒在地,如今的形勢,要麼照他所作,要麼就是落得與他們領首一樣的下場。
“唉...”
楓不落卻是看他們一眼都沒有,內心每逢想起那件事情,總是開心不起來。
數個時辰之後,楓不落與小啞巴在安爾利亞的一家咖啡屋碰頭。
不過當他到的時候,小啞巴卻當沒看見他這個人,在自己的咖啡裏加了很多的糖,用店內的攪拌棒不停的攪拌。
“喂,別吃太多糖啊,別的客人也需要的啊。”
楓不落為了別人著想,好心勸解。
“哼~”
盡管他對他的話表示不滿,可還是照做,把攪拌棒往桌子上一扔,停止了他的動作。
然而小啞巴做了這件事後,就繼續把他當做透明人了,不時的向冒著熱氣的咖啡吹上幾口氣,把這些霧氣全都吹到了對麵的楓不落身上。
“服務員,照舊。”
楓不落顯然是這裏的常客,甩出幾枚錢幣作為服務員的小費,這樣子在客源眾多的時候,自己可以“後來者居上”。
待咖啡落座,楓不落並不著急,輕輕拿過小啞巴發脾氣摔在桌子上的攪拌棒,用隨身的手帕擦拭幹淨,放回原處。
他的這一舉動,讓之前被吸引目光的客人點頭讚許,放下了想要“打擾”他們的打算。
畢竟,這裏作為身份高貴者常來的地方,像鄉野匹夫一樣打算在這裏鬧的人,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幾兩。
“小啞巴,在公共場合要有禮貌,不能像平時那樣亂發脾氣。”
楓不落以他監護人的口氣,輕言輕語的說道。
當然,他很明白光靠語言是不能讓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的。
“唉...”
楓不落不知從那裏掏出了一個酒瓶,那是他“順道”在隔了好幾條街的對麵酒館買到的“酥甜之雅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