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是我的錯?
想到那個家夥的所為,這幫愚蠢的家夥恐怕早就被那個老家夥洗腦了,不,稱不上洗腦,這幫家夥本就是和那個自私冷漠的家夥一樣。
“對,的確不是我的錯。”
安墨黎一口承認,卻讓準備好萬千措辭準備原諒的二哥夫婦呆滯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
“是啊,的確不是三弟你的錯。”
安墨黎嘴角斜掛。
“你們孩子在學院被欺負了,真的不是我的錯!”
那個曾經被寒輝打的滿地找牙的欠揍兒正是他們夫婦的孩子,而且是同胞雙生之一。
“那個死在我們學院外麵的孩子,也不是我們學院的錯!”
好巧不巧,一個被殺,一個被揍,但還有一個相同點,那都是寒輝所為。
“你!”
他所謂的二哥,被揭開如此傷疤,自然是大怒就連他的夫人也感覺到有些不好受。
“安墨黎,我低聲下氣地向你這個安家的不肖子好生的說話,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知好歹。”
“要不是同看在曾是安家一份子,我才不願找你,還怕汙了我的身份。”
被戳到了傷疤,自己的原形馬上全都暴露了。
“是你們這群人,厚著臉皮找我,又不是我,腦子有病找你們?”
諷刺的語氣,不善的口氣。
“你...”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你們現在再不出去,我就找禁衛軍來處理你們這群私闖學院的不法罪徒。”
“嗬,你安墨黎好大的口氣,還想調派禁衛軍為你辦事,前幾天又是誰把你抓進去的?”
“唉,我與他們有點無關緊要的小誤會罷了,倒是此事驚動了餘先生,幫我處理。”
話音未落,二嫂便驚聲尖叫。
“你居然和餘建安勾搭在一起了。”
“果不其然,和外人對付自己人,真不愧老爺子要你滾出去。”
二哥“義憤填膺”,對他這種叛徒的行為便是強烈譴責。
“話說,你們今天無事不登三寶殿,求人還這幅態度?”
“也是那個傻老頭子灌輸給你們的嗎?”
冷嘲的口氣,裏頭盡是被壓抑的怒火。
“切,原本還想把老爺子生日的請柬給你,但現在是沒有必要了。”
“哈哈哈...”
安墨黎忽然大笑不止,眼淚傾眶而出。
“有什麼好笑?”
安墨黎因為大笑,身體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待笑完,他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一個刻印著“安”字的矚目請帖,讓兩者不由一愣。
“你這是從哪裏來的!”
“餘先生親手給我的請柬,可比某些人的態度誠懇多了。”
“你!”
二哥想要出手奪帖,但奈何安墨黎短時間之內竟然能靠上這等大山,讓他有所顧忌。
安墨黎冷眼旁觀,掏出了打磨了很多次的腕表,看了看時間:
“時間快到了,你們的準備也快沒用了,還請各位安家貴客請回。”
冷言冷語,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送客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