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放開我,疼死了!”
手臂被死死鉗住。
“尷尬了,傻子...”
腦內的白安樂幸災樂禍道,這才讓寒輝有時間好好看清來者的模樣。
這不,越看越熟悉,前不久接的那個委托主顧,叫羅...羅什麼的,寒輝想不起來了。
“我可不認識這個姑娘,你的桃花債?”
白安樂打趣道,他也是最近才醒來的,雖然共享記憶,但對已久之前的事,完全沒有任何印象。
“鬆開!”
寒輝見她並不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便放開了束縛。
“你...你...怎麼會是你!”
少女先是憤怒,隨後訝然。
“...”
“...”雙方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寒輝終於想起了那次古堡之行,那個名叫羅清曉的少女。
“那個...你來這裏幹嘛?”
羅清曉打破了沉默。
“重鑄劍器...”
“對...對不起...”
羅清曉當聽到劍器那句話時,遙想到了昔日為了保護自己,而破碎的玄冥劍。
“這不怪你。”
寒輝不想讓她自責,白安樂也不願意讓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士感到尷尬。
“那個...這裏的師傅好久之前就遷徙了,到別的地方開店去了...”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區主讓他們搬遷的...”
“那麼這裏還有別的重鑄武器的店嗎?”寒輝還是不死心。
“重鑄武器?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要另尋他處?”
一道嗤笑聲從這個空無的屋子傳來。
“師傅!”
羅清曉向聲源之處,道了回應。
“師傅?”
寒輝後退三步,先前坐在凳子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剛剛的聲音也是從他們每一個人嘴裏同時發出。
“那個...趕緊離開,我師父不喜歡別人打擾她休息...”
羅清曉不容寒輝出聲,拉著寒輝的衣袖往門口帶。
“小妮子,沒師傅的命令就敢動了!”
門口兩人擋住了出口,不過那不是人,裸露出來的部分機械齒輪,那不久前還與他有過一戰的張家人。
“機關術?”
脫口而出。
“哈~”
刺耳的笑聲,由四麵八方的“人”發出。
“機關術隻不過是新起之秀,怎麼敢與我的控偶術相提並論!”
“師傅,你別生氣,這個人鄉下來的,不懂那麼多是非...”
羅清曉連忙求情。
“鄉下人居然知道機關術,小丫頭,你是諷刺我還不如一個鄉下人是嗎?”
“不...不是...徒弟不敢...”
“你的煉金天賦的確百裏挑一,但你的脾性卻是臭不可聞!”
“閣下,請不要這麼咄咄相逼!”
白安樂的人格倒是跳了出來。
“你們況且還是師徒...”
“你個鄉下小子,穿的個人模狗樣,師傅教訓徒弟,天經地義,你算是哪根蔥!”
“我的徒弟從那裏回來之後,就處處頂撞我!”
“三天兩頭的說著那個男兒郎,恐怕就是你這個迷惑我徒弟的負心漢吧。”
寒輝有些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被扣下這麼多的帽子寒輝真的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