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繼續從我這裏得到些什麼的話,我們不妨做個交易?”
“有種和惡魔對賭的感覺?”
“不不不...這完全是平等的原則,話說,我也算是另一個自己,這樣變相地罵自己真的好嗎?”
“把你部分身體的控製權交給我,作為交換,你使用槍械的能力也會有部分增幅。”
“也就是說你除了現在在我的內心深處嗶嗶兩句,我的身體你駕馭不了?”
“差不多是這樣,我現在就相當於被囚禁在你的身體裏,能共享你的視覺,聽覺,嗅覺,感覺,但其他的,我沒有那麼高的權限。
”這就是切換的契機嗎?
“可以...部分身體控製權你拿去。”
“真是爽快...”
“還有,既然你能出現在這兒,那個第三者為什麼沒有出來...”
“那個啊,他閑太麻煩了,懶得出來了...”
“畢竟每個人的性格都是特別鮮明,估計他是那種不想多管閑事的人...”
白安樂不想提及那個人更多的事情,話鋒一轉。
“交易成功,平常不要打攪我!在你真正需呀我的時候,我自然會出來。另外再提醒你一句,背後那個小美女已經跟蹤你好久了,我就暫時不攪黃你的好事了...”
“...”
那個家夥不管寒輝怎麼叫喚,就像針掉大海,再也尋不著。
還有自己居然被跟蹤了,寒輝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看來自己的刺客技巧越發地生疏了。
回過頭來,一道黑影以餓虎撲狼的氣勢,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一把把寒輝擁入懷中。
感受那副身體的柔軟,以及那令人陶醉其中的處子之香。
“安娜,你怎麼在這兒?”
感受著“禁錮”自己的力量不斷加強。
“阿輝,阿輝好久都沒給我寫信了,連個消息都沒有!”
抬起頭的少女,雙眼滿是朦朧。
我見猶憐,天見猶憐,寒輝感到內心動蕩,鬼使神差般地拭去了安娜的淚痕,第一次主動地抱緊了懷中從未強大過的少女,輕輕拍著安娜的後背。
“沒事,沒事,我在這兒...”
“阿輝,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的身邊了。”
哭的那是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好好,答應你...”
寒輝那終年冷著的臉也有了些柔和,而在不遠處的賽場外,團子頭手上特製的補充體力的鹽水,掉落也渾然不覺,望著遠處卿卿我我的寒輝這兩人,她終究還是太晚了了嗎?
明明自己,明明自己被那個人拯救於黑暗,明明比任何人都該更愛寒輝,憑什麼自己就要接受這樣的結局?
那個肮髒的女人,以為耍了些小聰明,就可以輕易蒙騙自己嗎?那說哭就可以哭的功夫,可真是厲害的很,團子頭,不,漣漪月眼神陰狠地想著,遲早有一天,我終將會把你得到的東西統統奪走,寒輝,是屬於我的!
“恭喜宿主解鎖成就係統被愛之人。”被愛,真的是某種人的悲哀。我知道有人愛我,可惜,我恰巧失去了愛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