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踏幾步,右手的槍械從左斬右,在他身上劃出一道血痕,順勢趁青年下盤不穩,一個掃堂腿,掃倒在地,瞄準,扣動扳機,又沒響!
“你別用玩具槍嚇我,媽的!”
青年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青紫色的麵孔起伏著血管,一半是傷痛,另一半,他心知肚明。
“你殺了我,法律不會饒恕你的!”
可笑,他先前的所作所為,他把法律棄之不顧,現在,反而將法律作為他為所欲為的盾牌,白安樂再度舉起了槍,這一次他...不會“失手”了。
“白安樂,你別這樣!”
趙姓同學叫住了他。
“這種人渣是死不足惜...”
趙姓同學狠狠瞪了青年一眼,眼中滿是屈辱和憤怒,倘若什麼都不顧的話,他倒想站在白安樂這邊,甚至想往他可憎的臉上,狠狠地來上幾拳!
“死不足惜,那為什麼還要阻止我!”
衣衫不整前女孩兒的淚水,門外婦女的慘然死亡,白安樂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但他持槍的手毫不動搖,感情是可以傳染的嗎?
“會有法律來審判他的,你不必髒了你的手!”
“你覺得現在的情況下以法律來衡量,是不是有點兒太小兒科了。”
白安樂怒極反笑,在見識到了皓月大陸的強者為尊,弱者為食,又怎麼甘於受到現實法律的小小束縛。
“再者說,他有必須死的理由!”
白安樂終於舍棄了以往的心境,他,明白了,皓月大陸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道路,先前還覺得冷秋然的處事風格有些不近人情,現在反而是自己小心眼了。
“嘭嘭嘭!”
三聲槍鳴,一半,一半,3顆空彈,3顆實彈,左輪手槍和他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這才是玩笑,懂嗎?”
白安樂丟下打空轉輪的彈殼,有些戲謔道,三顆子彈,例無虛發,全都進入到它們該進入到的地方。
“白安樂...”
趙姓同學有點恨鐵不成鋼。
“起來吧...”
白安樂跨過死去的屍體,替剛剛差點慘遭暴行的女孩拭去了眼淚,想伸手拉女孩一把,女孩卻往後挪了幾步,她那閃躲的目光,害怕了嗎?
想想也是,畢竟自己剛剛可是在這個法律製度十分嚴格的世界殺了人呢,白安樂自嘲地笑了笑。
“趕緊離開吧...”
白安樂撞開了趙姓同學阻攔的身體。
“那個人他不會把那東西藏到這裏的,趕緊趁著時間還算富裕趕緊找吧,這裏可不是安全的地方。”
沒人敢說話,沒人敢阻攔,任他打開了趙姓同學先前費勁功夫也無法打開的門。
“我們現在怎麼辦?”
人群中有人發問。
“必須找到那個*,這是我們並存亡的機會。”中年男子回過了神,重新奪回領導權。
“恐怕我出不了什麼力氣。”
“對啊,我也是,我真的好累。”
人群出此起彼伏地出現這類“偷懶”的話。
“我們應該呆在這裏,不給你們添麻煩。”
哪裏是怕添麻煩,根本是一步也不想離開這個安全屋吧,門外的血腥地獄就這樣向他們敞開著,有些人寧可龜縮在這間安全屋,也不願冒著生命危險去尋找*。
但恐怕這些人的美夢終究是實現不了的。
“啊!!!”
在最裏麵險些受侵犯的女孩兒衝了出來。
“不要命了...”人群中有人小聲地嘀咕。
“不,怪物!”“怪物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