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將重傷的Jerry推到前方,Tom和Jerry真是心心相惜。
Jerry舍棄了攻擊,起身接住了隊友,讓冷秋然,那原本脫離目標的射擊,達成了一箭雙雕的驚豔效果。
“這麼多年,終於成長了些。”黑影打開了對講機:
“o號,行動取消。”
“接下來,是更大的舞台...”
黑影下,隻有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
安劍星一劍斬殺了眼前與他數倍之差的巨獸,但在預備班的眾人眼裏,是多麼的輕鬆愜意,跟飯後散步沒多大區別。
“驚風狂怒!”
凡影掌風震飛了眼前的石子怪,接著一套浮雲連掌起手。
“震天擊!”
由下至上的風痕撕裂了敵人的軀體。
這本是令人羨慕的戰績,但與安劍星一組,但與安劍星一比,凡影向接下去襲來的哥布林小隊,發起了進攻,餘憂雨看了看凡影,也知道她隻所困,隻是不點破罷了。
“小心!”
餘憂雨提醒了一名同學閃開了裝作死屍騙過眾人的沙狐偷襲,不及道謝,立刻群群守住,補完了刀。
今年的團隊賽真是出人意料地簡單,但是,想起來以往的試煉大賽,單人賽與多人賽都是成反比的,希望那個冷漠的人能通過吧。餘憂雨想到了那個並不惹人喜歡的背影。
......
白安樂順利地離開了2樓,這讓他容易地好像在做夢一般,在樓梯小道,別要說是人了,連空氣也靜悄悄的。
但這隻是白安樂的一廂情願。
當他離開2號樓踏入鬆軟的泥地後,在2號樓最頂端的那個喇叭卻響了起來:
“恭喜,首次通關者的幸存者產生了,他們分別是來自高一2班的白安樂同學,和高三2班的冷秋然同學!”
“為他們的幸存鼓掌吧!”
廣播裏響起淩亂的罐頭掌聲。
“這次幸存的人可真是郎才女貌,一個學姐,一個學弟,姐弟戀嗎?”
一陣做作,令人惡心的聲音傳了出來。
一塊板磚砸向了廣播,但很可惜,並沒有砸壞。
“話說,你生氣我是理解的...”
“不不不,白學弟,你誤會了,這種單純惡心人的聲音,想必這種人一輩子隻能活在下水道的陰影了。”
“啊...真是好傷心啊,明明挺漂亮的,居然說出這種傷人的話,最毒不過婦人心嗎?”
“你要是再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舌頭拉出來,讓你做一輩子長舌夫!”
她的語氣不像是在開玩笑,看了看冷秋然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的板磚,白安樂念道。
“還有,你冤枉了我,隻有像老板的那種人才是陰溝的爬蟲...”一陣劈裏啪啦的電流聲,冷秋然貫徹了說到做到的理念,這一把板磚,把處於極高地位的廣播給砸掉了。
“啊...拉拉...”
中心廣場的廣播響了起來。
“嘿嘿嘿,想不到吧...”
這欠揍的猥瑣既視感是究竟怎麼一回事?
“還有磚頭碼?”
白安樂一臉正經地向冷秋然問道。
“馬上...”
聲音驟然從剛才的嬉皮笑臉變得極為深沉,“驚喜遊戲舞會,馬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