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未知的旅人...”
黑刃舉起,手起刀落,少年欲要死在他的刃下,刺破肌膚的觸感,但是阻礙感從他的手臂傳來,少年單手橫持乳白色的十字長劍不讓他再進入半分,垂死掙紮又能怎樣?
的確,在絕對的力量上,寒輝必死無疑。
“噌!”
寒輝袖劍出鞘,直直刺進拉薩馬的喉嚨裏,但寒輝並沒有停住動作,趁拉薩馬疼痛之際,一拳擊打在他的麵門,讓他跌倒在古堡大門不遠處,壓製在寒輝身上的力氣也消失了,寒輝一個翻身,火槍迅速瞄準校正好瞄準.
“彭!”
濃濃的火,藥宣泄中,拉薩馬的膝蓋被打中,以至他還不能迅速站起來,寒輝反手一翻,煙霧,彈已經甩落在地,這一切不過眨眼數息之間,一切都像策劃好一般,行雲流水。但寒輝並沒有繼續追擊下去,借著白霧閃身而去。
“真是有趣啊...”
令人膛目結舌的一幕,致命的傷口在緩緩複原中,寒輝先前對他並沒有造成多大傷害。寒輝撤退是明確的選擇。那時候少年就在謀劃這件事嗎?拉薩馬想到先前斷臂之後,少年與他暢所欲言,但並沒有放下戒心。
他的手指一直在那把乳白色長劍的劍柄之上,眼神時時刻刻也在盯梢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在明白了自己身體所需複原的時間,才有了這麼一出,真是有趣的少年啊...
在白霧彌漫之際,寒輝撤於剛剛虛影所入密道,別有洞天!開闊的道路一掃無遺,密道中也沒有那種嗆人口鼻的灰霾,似乎經常有人來打掃過,是剛剛的拉薩馬嗎?走著,走著,忽地,寒輝停下駐足。
密道牆壁一行血字十分矚目:毀掉我的軀,又能怎樣?我的愛不會散,怎奈我何?終將有一天,阻擋我的人終將化為業火的灰燼,擺在我和他的身旁裝點,送上那一個個怨毒地的詛咒來祝福我們!
血色後便再無一字,但是隨著血字而落,一隻流淌著鮮血的骨手卻映入寒輝眼簾,瞳孔放大,一具皮囊被剝奪的屍體,暴露在這空氣之中,而且空中那股甘甜的氣息,在不久之前的拉薩馬身上聞到過之外,也就隻有這兒了,剛出虎穴,又入狼口!
寒輝心裏來到這裏已經有了一定猜忌,照片上的人...那個古堡夫妻旁的男人應該就是,與寒輝一戰的拉薩馬。他應該是古堡的管家什麼之類的,那他也應該知道古堡的密道,但是等了許久,也不見得他下來。
還有控製拉薩馬的家夥卻是對自己充滿惡意,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寒輝,那麼這密道裏有什麼可以完成那個家夥【惡意】的東西,這也解釋的通,拉薩馬如果再介入,這就多此一舉了。
寒輝袖劍出鞘,在這麼個狹小的地方,大打出手,很容易受到限製,這也是寒輝放棄劍與匕首的原因,那麼能實現那家夥【惡意】的東西,隻有這可疑的血色骷髏了吧!
寒輝快速閃身,隻不過幾個呼吸間,袖劍橫向一挑,血色骷髏頭瞬間分離,掉落在空蕩蕩的密室走廊上,出人意料的弱,是自己猜錯了嗎?
遠處的血色骷髏磕磕碰碰跌倒在地上,但好巧不巧的是,它那可怖的臉孔正對著寒輝,似乎是對未知旅人的憐憫與嘲弄。寒輝打算再探探路,光在這個血色骷髏上找線索實為不明智。
“桀桀桀桀!”
古怪的聲音在密道走廊傳出,帶來不可描述的詭異。
“該死!”
聲音盡在咫尺,那個充滿【惡意】的家夥正在寒輝的背後,大意了。
寒輝大腦迅速做出引導動作,避開後方的詭擊,但速度還是太慢了,寒輝的手臂被撕扯出道道血肉,甚至還有些詭異的黑色霧氣升騰而上,那時不時心口傳來的疼痛,都在警示著寒輝的危險境地,但寒輝顧不了這麼多了。
在擺脫了後方的詭物襲擊,撕扯下自己的大衣,簡單的做了個包紮,也看清了背後的家夥,寒輝的猜測並沒有錯,那血色骷髏的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