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裴雨翔這是卻問到“道友修為如何啊。”
“哼。”鄭相宇低哼一聲,主動釋放靈氣,想給裴雨翔一個下馬威。
裴雨翔點點頭“嗯,元境中期,但是有些虛浮,才踏入這個境界不久吧,不好意思,道友還是另尋他處吧。”
鄭相宇一時驚愕,自己本想憑借中期修為給對方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居然直接被對方拒絕了。左右打量了一下,這少年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心中不由的暗怒道“裝腔作勢。”
鄭相宇寒聲道“道友既然拒絕鄭某,也得有個理由吧。”
裴雨翔平靜的答話“修為太低,會拖我們後腿的。”好似完全沒有聽出來鄭相宇的怒意,鄭相宇咬牙道“你說什麼?修為低了?那鄭某倒是要見識見識閣下的修為了。”
“那好,你若能接我一招,我便讓你入隊。”裴雨翔也是怒極。
鄭相宇聽他如此說不由的心中泛起嘀咕“這人真有本事?難不成是想嚇我。”
“怎麼了,連人家一招都不敢接啊,那就別在這兒死皮賴臉的了,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那先前被鄭相宇嘲笑之人,現在又反過來嘲笑鄭相宇了。
鄭相宇左看右看始終覺得這少年平淡無奇,怒哼一聲“哼少裝模作樣了,就你這隊,鄭某才懶得入呐,不過你對鄭某如此無禮挑釁,我鄭某也不是好欺負的,來吧!”剛一說完眼珠一轉,又想起什麼急忙補充道“不過先說好了,是你定的一招,我可沒*你,若是一招你勝不了我,可就得自行認輸。”
淩峰在一旁看著,忍不住直搖頭,這鄭相宇既要麵子,又怕不是裴雨翔對手,耍著小聰明盯著那一招之約,看來有的苦頭吃了。說實在的,淩峰也對裴雨翔的實力感到好奇,雖然淩峰猜測這裴雨翔的實力絕不簡單,但究竟到了何種地步呐?
鄭相宇話一說完,便是連退數步,祭起一塊烏黑方盾。將自己護在其後,隻露出一雙小眼,一副誓死防守的模樣,更是惹得周圍之人一陣嘲笑。
裴雨翔不料此人竟如此猥瑣,也是愕然一愣,看著那烏黑鐵盾冷笑不已。手在虛空一抓,五指指尖仿佛點燃的蠟燭一般,閃爍著淡淡紅光。
那紅光一出,周圍溫度似乎都降了一分,那淡淡的靈壓使得鄭相宇眼中瞳孔一縮,“沒想到此人小小年紀,竟然有後期之修為,哎,自己可是看走了眼,要是先前沒說不稀得加入他們隊伍就好了。”沒想,到此時了,此人後悔的竟然是這事兒。轉念一想“我要是接下這一招,也可以要求在加入組隊,他說過的話,一定不好意思反悔。”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說過的話卻是反悔了。
當眾人都把目光集中裴雨翔手上的紅光時,淩峰卻是看向了裴雨翔的腳下。那腳下步法雖不是特別快,但給人一種三步化作兩步走,兩步並做一步行的怪異感覺。似乎無論多遠,咫尺也好天涯也罷,都隻需邁這一步即到似的。
鄭相宇也知道這一擊絕非易與,自己小比要想有好成績可都係於此了啊。正所謂重賞之下出勇夫,利益當頭,鄭相宇隻覺得自己靈力*縱似乎愈發順手,紛紛注入那烏黑方盾中。這盾可是一麵中級法器,自己全力催使,接他一招應該沒有問題。
說時遲那時快,裴雨翔那燃著血焰的右爪已然臨身,鄭相宇才來得及想“我的盾呐?”這時手上才傳來細微的震蕩之力,顯然對方已經將盾牌擊破。
鄭相宇這個時候可謂是思緒複雜他想起了自己多日的修行,想起了八輩兒祖宗,他想起了……
他之所以能想起這麼多,是應為裴雨翔的右爪並未抓下,而是停在了鄭相宇那張驚恐的臉前。
“睜眼吧,你還要抖多久啊。”直到旁邊起了哄笑,鄭相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死,緊湊的五官這才舒展開來。
麵對眾人的哄笑,鄭相宇還不及想丟臉的事,急忙追上轉身欲行的裴雨翔“多謝師兄手下留情,請容許在下做牛做馬,以報答師兄的不殺之恩,就讓在下在此次小比中為師兄鞍前馬後吧。”
“咦……”眾人都被此人都厚臉程度所驚訝。
“好啊。”裴雨翔答應道“既然是報答不殺之恩,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馬,隻要小比之時有什麼危險你先上,有什麼好處我來拿就可以了。”
眾人急忙附和“對,這可比做牛做馬強多了。”
鄭相宇本以為對方會自持身份不予自己計較,巧言令色之下說不定還能加入對方團隊,現在可好,人家都把話說明白了,讓自己去做炮灰。
淩峰在一旁高喊道“哎,鄭相宇,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這不叫名字還好,雖然同宗數年,但是各自修行,認識自己的人並不多。這一叫名字,這笑話怕是傳開了,自己以後在宗門可是混不下去了。想到這裏,鄭相宇可謂羞憤交加,慌忙起身撥開人群,跑了。
眾人又是哄笑一陣,這才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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