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無日月,流音沉溺其中不知何年何月,變強就是她現在唯一的信念,直到感覺到禁製被觸動,流音這才停止了修煉。
此時的流音已經練氣四層了,身體力量明顯增加了很多,前世的羸弱的身體就好比嬌小姐一般,現在的身體就好比馳騁江湖的女俠,而流音更想做的一直都是女俠而不是嬌小姐。
神識一動,護院的禁製便被打開了,不一會兒,便從窗戶外麵飛進一隻傳音紙鶴。
流音初一聽就聽出來了,傳出的聲音是天機子的,這是天機子的紙鶴,流音仔細整理了話中的主要意思,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出天諭宗的機會到了,但不是回逍遙魔門,而是去衍道宗的道尊秘境曆練,最最重要的是剛好兩天後就要啟程。
既然是曆練,還是珍寶諸多的秘境,那危險定是少不了的,聽說金丹以下都能進去,那就表示築基期的修士也將有很多,那麼危險程度就更高了,練氣修士在築基修士麵前簡直就如螞蟻一般,她如想平安活著出秘境,那可得好好準備一下。
就這樣剛結束了修煉,流音又開始了閉門不出的準備工作,一日後才重新出現在人前。
得知流音出門,並且詢問坊市,天機子眼睛一亮,遂掏出一塊傳音玉牌,平時仙風道骨的人,現在卻有些猥瑣。
流音向天諭宗弟子問出了坊市的具體方位,便直接往山門的方向而去。
當她快到山門口時,停下了腳步,若有所思的抬頭,今天並未下紅雨,太陽也依舊從東邊升起,那擋住她去路的男子是誰?天諭宗修士?之前一直都沒見過這人,且住在天諭宗這段時日,可沒有什麼人主動和她打過招呼,或者主動靠近過她。
撇開他們的高冷不說,但不得不承認天諭宗之人當真神棍氣質十足,人人都仙氣滿滿的,包括那日討厭的女子,和現在眼前這男子,說實在的,剛剛初初一眼她被這人驚豔到了。
眼前的男子身著月白色長袍,衣垂青色玉佩,足踏雲履。頭發如墨不紮不束披散著,麵龐如玉,淡眉舒長遠,鳳眸微挑而柔和,緋色薄唇,令人遐想,最讓人驚歎的不是他俊美的容顏,而是他的氣質,麵上看似溫和,但是周身卻環繞這一種冰雪般的氣質,好似這人呼出一口氣兒,那都是帶著清冽的清新氣息,像那仙氣兒一般。
雖被這人驚豔到了,但流音並不是花癡的女子,況且這人眼中深藏的疏離淡漠,她可是看得真切,所以她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這人攔住她是因為看上她了。
而且這人修為雖被刻意隱去,但流音憑借著自己龐大的神識,從男子那隱約的氣息,流音還是看出了這人絕對比她高很多,不過這人為什麼看似無損,氣息裏卻暗藏著一股極淡的衰敗之氣?
收斂了心中繁雜的思緒,見男子依舊高冷著不說話,流音黑線,不說話幹嘛攔住她的去路?
斟酌了一番,流音決定先開口“這位前輩攔住晚輩去路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