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找純潔狼聊的人特別多,碼字已經碼到手抽筋了……,為什麼不是數錢數到手抽筋?)
十餘萬袁紹降兵被解除了武裝後,追求少量精銳的董卓軍給其中的老弱病殘士兵給了錢糧與種子,讓他們回家務農,當場釋放了七萬多人。因為董卓軍最近幾次戰鬥都需要保密行動部署,必須用最可靠的老兵,以免新兵掉隊或逃跑導致行動泄密,所以剩下的三萬多精壯士兵都被關押在鄴城之中的戰俘營裏,吃飽喝足的養著,單等將來打亂編製編入董卓軍隊伍。
田豐與賈詡等人趕到戰俘營時,由董卓軍輜重兵看守的戰俘營已經完全戒嚴,持刀荷槍的董卓軍正緊張的驅趕靠近營欄的袁紹軍戰俘後退,而袁紹軍戰俘則赤手空拳逼近營欄,營裏營外都是吼叫喝罵聲,已經出現了暴動的趨勢。賈詡一問之下方才知道,原來在曹劉聯軍再次攻城開始後,袁紹軍戰俘中忽然出現一條謠言,是鄴城即將被曹劉聯軍攻破,董卓軍擔心袁紹軍戰俘在城中嘩變,與曹劉聯軍裏應外合,要提前殺光袁紹軍的戰俘以防萬一,本就人心惶惶的袁紹軍戰俘被這條謠言恐嚇,紛紛產生這麼一個念頭,與其被董卓軍屠殺,不如先暴動與城外曹劉聯軍裏應外合,也許還有一條生路。
“肯定是劉備軍的細作!”賈詡咬牙道,曹操軍雖然也有可能這麼做,但冀州之戰中曹操軍是董卓軍明處的敵人,在進鄴城之後,董卓軍已將鄴城內的細作一掃而光,能順利混入戰俘營散播謠言,隻有突然在背後捅董卓軍刀子的劉備軍細作能夠做到。董崇點頭,趕緊問田豐道:“文皓先生,現在袁紹軍俘虜人心惶惶,我們該怎麼辦?”
“你們可否完全信任田豐?可否按田豐的意思去做?”田豐先反問道,董崇想也不想,馬上答道:“相信,當然相信文皓先生,文皓先生,你要我們做什麼?請吩咐吧。”
賈詡沉吟片刻,也點頭道:“賈詡也相信文皓先生,相信文皓先生不會把大好鄴城交與曹操與劉備這些豺狼屠戮。文皓先生有何妙計,隻管來,賈詡一定照辦。”
“那好,現在,先把戰俘營的大門打開,讓我進戰俘營。”田豐淡淡道,賈詡和董崇嚇了一條,現在戰俘營裏群情激憤,現在打開戰俘營大門,戰俘營裏的袁紹軍戰俘還不反了?但看到田豐認真的表情,賈詡猶豫幾下,終於吩咐道:“打開戰俘營大門,讓文皓先生進去。”
看守戰俘的董卓軍士兵迅打開門鎖,賈詡飛快閃到自己親兵的保護中去,董崇本也想撒腿跑開,可看到田豐巍然不動,又強自忍住逃跑的衝動,立槍站在田奉豐身邊,換來田豐一個讚許的目光。而戰俘營裏的袁紹軍戰俘見營門忽然打開,大喜之下立即往營門外衝,人頭湧動,喊聲震,但衝在最前麵的袁紹軍戰俘突然又停住腳步,後麵的戰俘也被他們攔住,喧嘩嘈雜的喊叫聲逐漸平靜下來,隻聽到袁紹軍俘虜中的竊竊私語,“田別駕。”“是田別駕,他怎麼來了?”“田別駕來了,就是那位經常在主公麵前要求將軍們按額放我們軍餉糧食的田別駕。”“就是那位幫我們村打贏官司的田別駕。”
田豐身著袁紹軍官衣,麵色平靜的看著眼前這些已經躬身下拜的袁紹軍俘虜,“你們要去那裏?你們為什麼要暴亂?”
“田大人。”一名袁紹軍俘虜答道:“有人,董卓軍要把我們全部殺光,我們不想死,隻好暴亂了。”其他俘虜紛紛附和,都著同樣的話,還有俘虜大喊“我要回家”的話,場麵又變得無比喧嘩。田豐見壯,輕輕的擺擺手,就象用了什麼魔法,亂哄哄的俘虜們奇跡般的安靜下來,都用敬仰的目光看著田豐。
“能否告訴我田豐,你們中間是誰第一個康王的軍隊要殺光你們的?”田豐微笑著問道。場麵再次大亂,袁紹軍俘虜開始互相詢問謠言來源,不到一柱香時間,一名穿著袁紹軍軍衣的士兵被推到田豐麵前。董卓軍嚴密下的賈詡恍然大悟,偷偷擦了把冷汗,心道:“幸虧袁紹不肯重用此人,真是大王之福,我軍幸事。”
“你叫什麼名字?隸屬榮國公那位將軍手下第幾隊?”田豐微笑問道,那袁紹軍士兵滿頭大汗,平時爛熟於心的掩飾身份竟然什麼也想不起來,田豐突然變了臉色,大喝道:“快。”
“人叫趙大喜,隸屬主公帳下蔣義渠將軍本部第六隊第九隊。”那趙大喜擦著汗水,總算想起這個身份。
“蔣義渠本部第六隊第九隊?”田豐臉色又放緩和,若有所思道:“你們隊的隊長叫王路對吧?我和他曾經有一麵之緣,他對你們好嗎?軍餉按額放嗎?”
“對,對,人是王隊長的手下,王隊長對我們好極了,每個月的軍餉都按額放。”那趙大喜趕緊道,趙大喜並不怕那支隊伍的人出來對質,那支隊伍的人不是被龐德和呂布兩支董卓軍殺死,就是被曹操軍收編,早全軍覆沒了。誰知田豐大吼一聲,“胡!蔣義渠本部第六隊第九隊根本沒人叫王路,而且蔣義渠為人貪婪,從來都是給士兵半餉,為此我在榮國公麵前不知告過他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