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原來你來我房裏,不是為了我。”蔡文姬酸溜溜的聲音響起,“原來是為了馨妹妹,那今晚我讓你們吧。”康鵬淫笑,將已經羞得不敢睜眼的吳馨抱到床上,又回去把蔡文姬抱去,一並放在床上,甩開靴子,直接撲上去,“倆個乖老婆,別急,孤一個一個慰勞你們。”
“梆,梆,梆。”三更的梆子響起,蔡文姬才心滿意足的趴在康鵬肥肚皮上喘息,而初經人事的吳馨已經累得象一灘軟泥,枕在康鵬的肥腿上昏昏睡去。康鵬兩隻肥手分別撫摩著兩名美女,擔心的問道:“香香她沒事吧?周瑜殺害了她父親,她一定哭得死去活來。”
“怎麼能沒事?”蔡文姬幽幽的道:“哭昏過去四次,開始以為是你殺了她父親,還要找你報仇,在家裏大鬧,最後我也辦法,隻好讓燕子組把她囚禁在房裏,可她在監牢裏還是罵你,是要把你碎屍萬段,連我和馨兒去看她,她也不理我們。”
“別擔心。”康鵬安慰蔡文姬道:“孤接到急報,燕子組和暗月組已經救出了黃蓋,孤已經命人將黃蓋和策兒送到長安,等他們到了,孤就能洗清身上的冤屈,她也會與你們重歸於好。”
“怕是和你在床上重歸於好吧?”蔡文姬愛吃醋的毛病始終沒有改變,在康鵬肥肉狠咬一口,惡狠狠道:“老實交代,你和那兩隻狐狸精是怎麼勾搭上的?還有,我父親為什麼被罷官?是不是你有了那兩隻狐狸精,就想把我貶為妾?把她們扶正?”
“孤那敢?”康鵬苦笑,將自己與文鷺和黃月英相識的事敘述一通,又將蔡邕幾次勾結曹操謀害的事解釋,最後,康鵬在蔡文姬的臉上輕吻一下,低聲道:“乖寶貝,你不用擔心,你的地位絕對不會動搖,你再去勸勸他父親,隻要他肯悔改,孤就讓他官複原職。”
蔡文姬沉默半,最後才勉強點頭道:“好吧,我試試,不過我父親非常頑固,我也沒把握通他。”到這裏,蔡文姬又換成惡狠狠的聲音,掐住康鵬的肥肚皮凶狠道:“既然那隻狐狸精生的是女兒,那就準她進我們家的門,不過我警告你,她要是再敢打我,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康鵬眉頭微皺,蔡文姬的話讓他有些不舒服,因為文鷺生的是女兒,蔡文姬才允許她進家門,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同樣受自己寵愛的文鷺生的是兒子,威脅到蔡文姬兒子的地位,那蔡文姬就不會那麼爽快了。康鵬正生氣間,蔡文姬卻又千嬌百媚的貼上來,哺乳後益豐滿的胸脯不斷摩擦康鵬的胸膛,嘴中吐氣如蘭,“老醜鬼,我還要,今晚我要你在我身上累夠,明晚你去別的女人房間裏,才沒有力氣。”
唉,康鵬在心裏歎了口氣,或者隻有不擇手段的爭寵,千方百計的疼愛自己與她的兒子,才是這脾氣古怪的蔡文姬愛自己的表示。想到這裏,康鵬再無顧忌,一把將蔡文姬壓在床上,大肆疼愛,而吳馨被驚醒後,又趴到康鵬身上,協助康鵬與蔡文姬的親熱,一夜無眠。
其後的幾,益州的法正、許靖和徐庶等人先後趕回長安,荊並涼諸州各有官員代表趕到,袁紹也派使者郭圖趕來進賀,而各地趕來的百姓更多,長安城呈爆滿趨勢。軍工民工築壇造器,忙得不亦樂乎,而康鵬也抽空帶著文鷺到文聘墳前祭奠,文鷺大哭一場。
初平五年正月十二日,康鵬在賈詡與李儒的攙扶下登上九裏長壇,康鵬拜受冠冕玉璽,麵南而坐,文武百官按官職高低分列壇上,壇下萬民跪伏,五色旗幟立如密林,待康鵬坐定,荊州使者馬良雙手奉上荊州四郡戰報,以攻克四郡作為荊州軍團的賀禮,軍民高呼萬歲,康鵬自然喜不自勝。
諸禮皆畢,終於到了西涼軍上下盼望的封賞時刻,康鵬這次一點都不氣了,當即封李儒為太傅,統領民政,許靖與司馬朗同為尚書令,華歆為祭酒,賈詡為正軍師,主理軍事征伐,龐統、徐庶和法正為副軍師,協助賈詡。軍事方麵,康鵬正式加封魯肅為荊州刺史,加水軍都督,呂布為大將軍,趙雲、甘寧、馬、徐晃、張遼、龐德、張繡和魏延八人共為八虎上將,徐榮加雍州刺史,牛輔任涼州刺史,張遼與吳懿分別代任並州與益州刺史,其餘文武官員,各有升賞。
康鵬封賞完畢,正要吩咐百官解散,法正心翼翼提醒康鵬道:“康王殿下,殿下是否忘記,你還沒有確立王世子?”法正這話幾乎是代全體官員問康鵬,董老大的身體已經有五十六歲了,隻有準備好王儲,西涼軍才能預防萬一。
康鵬瞟了法正一眼,朗聲道:“孤還年輕,風華正茂,王儲之事,容後再議。”當下法正再不敢多言,與百官分別退去,護送康鵬返回已經改名為康王宮的家中。路上,李儒悄悄找個機會,單獨對賈詡慶幸的道:“謝謝地,我真擔心嶽父立即確定王儲,如果真是那樣,那位蔡大姐還不把尾巴翹到去了?”
賈詡不動聲色,淡淡道:“我觀康王,內心實在已將二王子立為世子,隻是康王現在還不想言明而已。”李儒一楞,正想再問,賈詡卻擺手製止李儒話,附到他耳邊道:“顯佳,我知道你一心為康王著想,所以我勸你一句,永遠不要在康王麵前提起王儲之事,更不要參合王子們之間的事,康王的心裏,比誰都明白。”李儒似懂非懂,但他素來信服賈詡,從此便再不在康鵬麵前提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