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厚衣服,就不好看了。”麗假作撒嬌,又低聲道:“那怎麼辦?城中肯定也布滿周瑜的暗探,如果黃蓋真在城中,那肯定也是周瑜的人先找到。”
“夫人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馬忠大笑,摟著麗轉身就走,擺開一名已經盯著他們的陌生人,馬忠低聲道:“如果我是黃蓋,肯定不會在人多的地方出現,我們到其他地方去找。”
找?江夏城雖然比不上長安洛陽那些大型城市,但也有近二十萬人口,算是漢末大城,馬忠與麗從正午逛到傍晚,腿都快逛斷了,黃蓋還是沒有影子,而且馬忠注意到,已經有人跟在自己身後,馬忠無奈,隻得隨便尋到一家布莊,假作談生意以消除孫權軍暗探對自己們的懷疑。
來也巧,馬忠與麗前腳剛跨進布莊店門,店中的一夥人中就有人大叫道:“夫人,我們真是有緣啊,想不到在這裏又見了麵。”
馬忠與麗仔細一看,見那群人竟是今盤查他們的船的那隊孫權軍,為的正是那名曾經在麗身上大占便宜的校,馬忠與麗同時注意到,那群人手中還抱有一堆玄黑色的布匹——與董卓軍軍服相同的顏色!不待馬忠吩咐,麗就扭著水蛇腰靠上去,嬌笑道:“軍爺你壞,不去執行軍務,卻來買布料給老婆。”
那校大笑,飛快在麗胸口摸上一把,淫笑道:“夫人誤會了,人現在還是單身一人,這些布料,是將軍吩咐人買的,這也是軍務。”
麗和馬忠心中同時一驚,麗不動聲色,幾乎靠在那校懷裏,嬌嗔著捶打那校的胸口,“騙人,奴家雖是民女,也知道軍中購買物件是要軍需官集中購買,那輪得到你。”不待那校開口,旁邊一名士兵獻殷勤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們秦隊長是徐盛將軍的同鄉,遇到采買的好事,自然是要照顧我們秦隊長了。”
麗心中大喜,她與馬忠經常配合,連給馬忠遞眼色都不需要,就依在那校懷裏,浪蕩的點著那校的額頭,嬌聲道:“壞東西,老實交代,這次采辦能收多少好處?見麵可要分一半。”
那校大喜,也不管麗名譽上的丈夫就在眼前,大手幾乎公開放在麗胸脯上,淫笑道:“當然可以分一半,不過,夫人用什麼感謝我呢?”
“賤人!”馬忠鐵青著臉。衝到麗麵前,順手給了麗一記耳光,大罵道:“賤人,給我過來,再在這裏賣弄風騷,我休了你!”事起突然,滿店的人都嚇了一跳。
“沒用的東西。”麗撫著被馬忠打腫的臉,潑婦般的罵道:“自己沒用,還來怪我賣弄風騷,成親兩年了,你滿足過我一次嗎?假男人!”
麗這話一出口,滿店的人都指著馬忠大笑,而馬忠佯作大怒,臉都氣得由青轉白,伸手又要打麗,麗卻飛快躲到那校的身後,哭鬧道:“軍爺救我,這個沒用的男人,我再也不想跟他了。”
那校大喜,這可是上掉下來的桃花運啊,乘機抓住馬忠的手,大笑道:“沒用的男人,你的老婆已經不願跟你了,你就把她讓給我吧,我一定會照顧好你老婆的。”馬忠那裏肯把麗讓給他人,氣急之中竟然去打那校,可惜他還沒碰到那校,那幫士兵已經把他按倒痛打。
“別打了,別打了。”馬忠被打得滿地打滾,痛哭道:“軍爺,你要是喜歡,我這就去寫一封休書,把她送給軍爺,隻求你們別打了。”
直到馬忠被打得鼻青臉腫,那校這才叫手下住手,踩在馬忠胸口道:“好,你寫下休書,我就饒給你。”麗又風騷的依在那校肩上道:“相公,奴家當初嫁給他的時候,帶去了好多金銀飾,現在還在船上,我們明再去船上找他寫休書,再順便拿回我的金銀飾。”那校嘴都差點笑歪了,心這次可真是人財兩得,又威逼馬忠退還麗的金銀飾後,這才摟著麗揚長而去。
馬忠還在那裏**痛哭,好心的店家把他扶起來,勸道:“這位客官,不要哭了,那些官兵橫行霸道慣了,你又遇上這樣的女人,是你倒黴,你想開些吧!”
“賤人,如果你落到我手裏,我一定要你好看。”馬忠揉著身上的青淤處哭喊道,同時在心裏狠狠罵道:“該死的丫頭,演得真象,等回去了,我一定在床上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