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笨拙的董卓軍水手努力下,‘廉頗號’艱難調整方向,直接往蔡瑁旗艦方向衝去,董卓軍其他船也不管敵人如何包圍,一起跟隨。而荊州水軍上下無不哈哈大笑,蔡瑁之怕死下聞名,在他旗艦麵前,自然是荊州水軍戰船最密集的地帶,董卓水軍往這邊衝,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廉頗號’船,十餘丈長的拍竿上的龐大巨石高高揚起,而正麵已經衝來一艘荊州軍大船,很明顯,這艘戰船也看出‘廉頗號’是董卓軍旗艦,想衝上來與‘廉頗號’近戰,而迎接這艘荊州軍戰船的是魯肅的一聲大喝,“拍!”
拍竿下落,重逾千斤的巨石狠狠砸在那艘荊州水軍戰船船,“喀茲!”木材斷裂的聲音傳出老遠……
……
在同一時間,康鵬也在軍營中提心吊膽,聽著江麵上喊殺聲,康鵬水捅似的胸腔裏一顆心就象快要蹦出喉嚨一般,太冒險了,這支水軍一旦全軍覆沒,董卓軍水軍的建設進度不知將要拖到何年何月。但擔心也沒有用,康鵬現在所能做的,隻能是安坐寨中,不能慌也不能忙,這樣才能穩定軍心。
康鵬努力把一顆心拉到6地上的戰事情來,圍城半個多月,荊州軍就是烏龜不出殼,而董卓軍的軍糧情況比周瑜估計的還要糟糕,已經隻夠十之用,這還沒算撤軍路上的消耗,如果在六之內,董卓軍還不能攻破襄陽城,那就隻有撤軍一條路。可襄陽城實在太堅固,董卓軍可以投入攻城的兵力和軍械實在太少,即使董卓軍中有賈詡和龐統兩個頂級軍師,也對這堅城束手無策,
“要是有幾包硝化棉就好了。”康鵬心中自嘲道,但硝酸甘油提煉過於麻煩耗時,而且古中國不產棉花,上次炸黃河用的棉花還是康鵬花了大價錢從阿拉伯買來的,製造出來僅有的幾包還在長安的秘密倉庫裏靜靜的躺著,遠水解不了近渴不,就算硝化棉真在手上,康鵬也不敢隨便使用——那豈不是不打自招,承認黃河是董卓軍炸的嗎?
“相公,還沒休息嗎?”文鷺抱著文珍悄悄走近帳內,黃月英蹦蹦跳跳的跟在後麵,跳到康鵬麵前抱著康鵬的手搖晃,“好相公,你的軍隊裏有那麼多硫磺,我去要一些做試驗,可他們不給我,是要有你的手令才能動用,你快寫一道命令,讓他們把硫磺拿一些給你的好妻子吧。”上次在‘長安號’上主動脫衣服勾引康鵬後,雖然康鵬因為暈船和重傷有心無力,黃月英還沒有真正成為康鵬的老婆,但厚臉皮的黃月英已經以康鵬妻子的身份自居,對康鵬的稱呼也變成了相公。
“不行,硫磺是軍中必備,等到了長安,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康鵬先推開嘟著嘴生悶氣的黃月英,從文鷺手中接過女兒笑道:“乖寶寶,讓父親親一下。”
可能是文珍對康鵬毛茸茸硬邦邦的胡子不滿,被康鵬親了一下便哇哇大哭,還忽然尿了康鵬滿手和一身,文鷺又好氣又好笑,搶過女兒罵道:“女兒已經睡著了,你還吵醒她,活該!”又叫黃月英去拿衣服給康鵬替換,免得康鵬著涼。
“相公,童子尿可是好東西啊,又叫人中白,有清熱、降火和消瘀的作用。”恬不知恥的黃月英一邊給康鵬換衣服,一邊賣弄自己的廣聞博學,“你身上的傷不是還沒好嗎,讓珍兒多在你身上尿幾次,就好得快了,我們也可以圓房……”
“尿?人中白?”康鵬看著肥手上的女兒尿液喃喃自語,若有所思,壓根沒注意一個絕色少女在向自己示愛,忽然間,康鵬扯開破鑼嗓子大吼一聲,“有辦法了!有辦法打破襄陽城了!”
康鵬的大吼讓黃月英和文鷺都嚇了一跳,正要問究竟,康鵬已經衣衫不整的衝出大帳,“都給本相起來,馬上收集襄陽附近所有的茅廁老土!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