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龍的努力沒有白費,漢初平三年九月二十,益州軍主力終於抵達葭萌關,而此刻董卓軍主力距離漢中城還有半日路程,趙雲率領的援軍距離葭萌關還有近一的路程,益州軍搶得時間上的先機。
“即刻攻城。”抵達葭萌關關下之後,益州軍安下營寨,賈龍不讓部隊休息,而是即刻指揮攻城,“部隊分為五隊,每隊三萬人,輪流攻打葭萌關。”
為了鼓勵士氣,賈龍還特別在旗陣下對著益州軍演講了一番,“川中的兒郎們,決定你們保衛家園的關鍵時刻到了,隻有拿下這葭萌關,你們才能禦敵於家園之外,如果不想做董卓軍的奴隸,被想讓你們的父母被董卓軍殘殺,不想讓你們的姐妹妻女被董卓軍**,奮戰吧!用你們的鮮血證明,川中兒朗寧可站著死,不願跪著生!”
“殺!殺!殺殺殺!”十幾萬益州軍將士被賈龍的話激得熱血沸騰,出震動地的呐喊。
隨著賈龍的一聲令下,殘酷的戰鬥立即開始,一隊隊士氣高昂的益州軍抬著雲梯、冒著雨點般落下的羽箭向前猛衝,前麵的戰士被射倒了,後麵的戰友就會毫不猶豫的踏著他們的屍體向前挺進,益州軍的弓箭手也在盾牌手的掩護下靠近葭萌關,對著關上放箭,壓製守軍。
“放箭!繼續放箭!”葭萌關上,陳宮沉著的指揮軍隊布置防禦,“堅守好今,明子龍將軍的援軍就能抵達!”葭萌關中,魏延率領的一萬飛熊軍已經悉數披甲上陣,仗著關中早已囤積足夠的弓箭、箭枝、滾石和落木,給予益州軍迎頭痛擊;而高順率領的陷陣營則沒有上關牆參與防守,而是在關中嚴陣以待,等侯命令。
伴隨著嘈雜的慘叫聲、弓弦震蕩聲、羽箭破空聲和滾石落木墜地時出咚咚的沉悶聲音,不知不覺間,葭萌關董卓守軍已經打退了益州軍的兩輪強攻,關下已經是滿目倉夷,遍地都是橫七豎八的染血屍體,武器、盾牌、旗幟、雲梯和箭枝扔得到處都是,寬六丈、深三丈的護城溝也已經填滿半。
陳宮見益州軍第二隊開始下撤,第三支攻城隊伍正在城準備衝擊,當即下令道:“陷陣營出擊,殺殺敵人的銳氣!”
高聳的吊橋迅放下,緊閉的關門也飛快打開,一千五百名全副武裝的陷陣營將士魚貫而出,呐喊著向尚未撤離的益州軍第二隊攻城隊殺去,全身覆蓋麻鋼鍛製的鎧甲雖然使他們的度稍慢,但也讓他們無視敵人的刀槍弓箭的普通攻擊,就象在對第一次討董聯軍的時候一樣,攆著數倍於己的敵人追殺,而無人能當其鋒。
陷陣營出擊得正是時候,益州軍的第二支攻城隊疲勞之軍尚未完全撤回,第三支生力軍還沒有換上,隊形正是混亂之時,被陷陣營這麼一衝,益州軍的隊形便徹底混亂了,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在狹窄的山道上自相踐踏,就象一群待宰的羔羊,任由陷陣營屠殺。
“老師!”張任衝上賈龍旗陣所在山,指著遠處的戰場稟告道:“稟報老師,這就是董賊的陷陣營,士兵全身覆蓋玄鐵鎧甲,攻則無堅不摧,守則刀劍弓矢難傷,在中原戰場屢立奇功,昔日十八路諸侯對他們都束手無策,我軍也抵抗不住了。老師,我們該怎麼辦?”
“有這等事?別慌,待我去看看。”賈龍走出旗陣,仔細查看戰場情況,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賈龍頓時啞然失笑,“中原無人矣!區區重裝步兵都無計可破,真是一幫酒囊飯袋!”
“老師,你有辦法破這陷陣營?”張任大喜問道。賈龍笑而不答,而是招手叫來自己從犍為郡帶來的親兵——無當飛軍的統帥王鹹和李權,附耳交代幾句,二人領命而去,賈龍才對張任道:“任兒,等著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