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逸傳(上)(2 / 3)

我苦笑著搖搖頭,唉,都成親四年了,這丫頭還是這麼刁蠻,和她的姐姐脾氣一樣蠻不講理,真不知道我那已經被父王關進大牢一個多月的姐夫魯肅這些年是怎麼過的。感歎歸感歎,這丫頭是千萬不能得罪的,否則我今晚上又別想上床睡覺了,我心翼翼的拉起她被凍得蒼白的手,笑道:“好,好,為夫回房,為夫聽玲憐的。”玲憐這才滿意的嬌笑,拉著我就往房間中跑。

房間裏很暖和,爐火旺旺的,蜂窩煤爐上還堡得有一鍋翻滾的人參母雞湯,誘人的香味彌漫室中,父王雖然軟禁了我,但對我的生活還是非常照顧,飲食起居無一不足,入冬氣溫突降的那,父王還特別派人來傳旨,要我燒蜂窩煤時不許將煤爐留在房中過夜,以免我煤氣中毒,我不知道什麼叫煤氣,但父親的道理總是正確的。

“老實給我坐下。”玲憐擺出一份惡狠狠的俏皮模樣,把我按在爐邊的座椅上,她才回身去盛起一碗雞湯,先用銀湯匙舀上一調羹雞湯喂父王賞給我們那條獅子狗吃下,見獅子狗安然無恙,玲憐才又自己品嚐一調羹,最後才端到我麵前,“喝吧,暖暖身子。”雞湯很香,喝到肚子裏身上暖洋洋的,但我的心裏更暖,我被軟禁後第三,因為沒有胃口,我把原封不動的飯菜賞給了老家人,那老家人吃下後立即七竅流血而死,從那開始,玲憐就不準我擅自吃任何食物,水和飯菜都必須先由她品嚐以後,才允許我食用,有妻如此,夫複何求?恰巧第二父王賞了玲憐一對可愛的獅子狗,狗就成了我和玲憐的試毒品,可憐的狗。

“大王子。”一名仆人在門外輕輕敲門,玲憐忙過去將門打開一條縫,那名曾經跟我南征北戰的仆人伸進一支手來,手裏有一支很粗的蠟燭,玲憐接過蠟燭,門又自動關上了,玲憐取下頭上金釵,熟練的撬開蠟燭底部,取出藏在蠟中的一張紙條交到我手裏。

信是那位曾經想殺父王但最後卻嫁給父王的九娘寫的,我的連襟魯肅被監禁的消息,又是九娘告訴我的,九娘在信上道,父王的病越來越重,已經兩沒有上朝了,文華侯與張仲景都束手無策,而二弟的門前車馬若市,大官員排著隊的求見我二弟,還有常在二弟府中的二哥司馬懿與我的叔父董崇,而我的左右手薑維與郭淮都在十前被革了職,也是連個理由都不給就下了長安大獄,加上同樣被圈禁的弟弟董和,也就意味著我的心腹與親信全部被關的關,調的調,已經沒有一人能自由行動了。

九娘還是那麼刀子嘴豆腐心,在信的結尾還是在大罵父王,‘逸兒,你的父王豬油蒙了心,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把王位傳給那個隻知道殺百姓冒充軍功的董鵬,你自己好自為之,如果有什麼不對,馬上逃走,雖然長安駐軍的軍團長高順與你沒什麼交情,但他與你二弟的關係也一般,讓你的妻子出麵求他,他一定會看在你嶽父的份上放你一條生路,出了長安城,你就自由了,南麵是你趙叔的第一軍團,他肯定不會難為你,再往南的安南,爪哇,硫球,還有北竺,這些地方都是你打下來的,你到那些地方重整旗鼓,切記,切記。不用擔心你母親,你九娘和你馬姨娘隻要還有一口氣在,你二弟就不敢傷害她,待你穩定下來,我們再救你娘去與你團圓。’

“相公,信上寫了什麼?”玲憐關心的問道。

我慢慢的把紙條心翼翼的燒光,搖頭道:“沒什麼,隻是父王的病有些沉重,九娘她正在想辦法求父王放我出去。”我不忍心讓玲憐陪我一起揪心,這樣隻能讓她心理更難受——雖然她一直在表麵上裝出沒什麼事的樣子,努力哄我開心,

冬的黑夜很快來臨,玲憐硬把我拖上了床,要我講海外的奇珍異事給她聽,我就是用故事把她騙到手的,有一段時間二弟也很喜歡玲憐,可聽二哥對二弟了娶玲憐會有什麼後果後,二弟就再沒有與我爭玲憐,我才能如願以償的娶到夢中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