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把玩著支古巴雪茄的鐵柱哥,坐在了房中大沙發椅子的中間處冷眼看著剛進來的喪虎。
“老大,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哇!”喪虎剛才欺負人的囂張樣已然消失,代而取之的是一臉的討好之笑。
“裝、繼續給我裝……”鐵柱哥眼看很不爽喪虎的呈現,往沙發椅子背靠去的他眼睛微閉間眼神卻更犀利。
鐵柱哥呈現出相當不滿時,蹲在他身後那一名穿著淺紅色休閑運動裝的那一名彪形大漢,臉色不動中,右手已**了褲兜裏去。
喪虎做事是離譜,可並不是笨蛋。
他知曉,這時要再不交代些什麼事的話,鐵柱哥是要出動“家法”的了。
“鐵老大,你說的是那件事哇!要知曉,我喪虎總喜歡做些出格的事的,要不說白,我還真不知曉那指的是什麼事!”說話時,喪虎的笑意退走,麵部上跑了副我皮厚我怕誰的表情。
“兩天前、港口、老外!”鐵柱哥的提示很容易。
“哦!你說的是我兩天前港口處接應的那幫老外哇……”喪虎變臉的功夫很很高,瞬間就換上可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放心,絕對不是毒品走私的問題。
頂多便是些化學品及一點軍火!並且我保證,這些人帶的貨絕對與‘新興社’扯不上方位!”“這樣也不行!沒經我同意,你居然敢私自下這種抉擇。
要知曉,這趟買賣太大了。
一個搞不好,西夏可就會腥亮血雨!”喪虎的解釋鐵柱哥仍然相信的。
這不是,這時他的表情緩和了點。
“老大,你要知曉,我手下那幫兄弟也需要花費哇!”見鐵柱哥的態度緩和了下來,見勢而上的喪虎忙為自己叫屈起來“你是知曉的,我的地頭是於‘新興社’緊挨著的。
這陣子我們又火拚了幾次,我的場子因此可被砸了不少。
再不撈些外快點,我那幫兄弟可吃什麼事!而這次的買賣也事發突然,到了岸才通知我,所以時間緊之下我隻有先接了再說。
本來打算忙過這兩天,所有人會向老大您報道的。
沒想到,老大您今天就來了!”鐵柱哥當然知曉喪虎的話有真的有假,不過這時候的他沒空與喪虎扯皮。
又警告性地告誡了喪虎兩句後,他這時叫喪虎去找帶著化學品與軍火登岸的老外的話事人。
鐵柱哥的做法很對。
化學品本身就很敏感,再加上有軍火,所以在不相當規模與種類前麵,仍然先要與帶貨的人談談,摸一摸底再說。
老大他的殺到,訓了自己一頓後還逼自己冒著寒冷冷雨區碼頭找人,喪虎心裏很不爽。
可在老大的威壓下他又不敢說不。
結果他隻有按下怨氣,轉過身帶人走開這裏VIP房,老老實實到碼頭隻有他知曉的秘密地點去找人。
“真便是放過他,老大?”隨隔斷喪虎離去背影的房屋門關上,蹲在鐵柱哥背後的大漢低頭朝鐵柱哥問道。
從衣兜裏掏出打火機,大著火點上已叼在嘴裏的雪茄。
行動慢悠而淡定的鐵柱哥,隨視野定位在望著雪茄紅火燃燒端上後才開口道“看一看再說……”屋內春意相當濃濃,屋外寒意凜然。
獨自一人一個人麵前身軀展現在街邊寒意中等車的蒜頭,思緒正飄蕩在今天的昨天一擊。
今天是今天的屈辱、昨天是昨天的過往……“迪吧”的屈辱對蒜頭來說並算不上什麼事。
相比孤兒院裏的經曆,這個屈辱還真算不上相當嚴重。
他有問過自己,如若自己五歲那年父母並沒有搭上那班出事的飛機,那自己是否就有個美好的童年呢。
想到這,蒜頭茫然間抬眼朝馬路一頭張望,看看有沒有計程車過來。
借著路燈的暗淡光亮,蒜頭實在看到雨中有一輛出租車向這駛來。
惋惜的是,這輛出租車車與前麵的一樣,早有乘客。
其實蒜頭不用等的。
隻要他麵前個電話,很快老大與他的玲兒姐就會開著車來接他。
可是他是敢打這電話,因為他知曉自己老大與玲兒是不喜歡自己這麼晚溜出來的。
“等吧,雨夜是難截車的!”如是想著的蒜頭收回了跟隨出租車離去的眼光,繼而確定手中那本《量子力學新研》並沒被雨水打濕後,他繼續很有耐心地獨自於冷清雨夜的街邊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