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突然撲倒嶽父,大叫一聲:“炮樓三層,十點鍾方位。”
幾位狙擊手迅速轉移身體,對準我們左前方的炮樓一通射擊,頓時對方的狙擊手早就離開了。狙擊手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根本就不會等著你來還擊。
草泥馬的,狙擊槍可是可以覆蓋至兩千米之外的,每一個炮樓之間也不過百米的距離,如何逃得開狙擊手的槍口。
我快速的衝向左前方的炮樓,子彈不時地落在我的身後,如果不是我的速度夠快,估計現在的我已經被打成馬蜂窩了。我一腳踹開炮樓大門,快速的衝上三樓,這是我才注意到這個炮樓裏麵居然沒有一個人。
額?怎麼會沒有人呢?那剛才打我的那些槍口會是假的嗎?那可是真正的子彈,我撫摸著左臂上麵的那一條傷痕,血跡尚在,可是炮樓裏麵怎麼會沒有人?
我一腳將炮樓三層踹倒一大塊,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我慢慢的走下炮樓,在炮樓一層的稻草堆下麵果然出現了一個地道口。我考,所有人居然都在我沒有到來的時候就跑掉了。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將稻草堆直接點燃,全部塞進了地道,不一會的功夫,裏麵就傳來咳嗽的聲音。
我剛走出炮樓,心中一凜,往裏麵撲向一旁,回頭看去,剛才站立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個小洞。我連忙幾個翻滾,躲開正麵位置,噗噗幾聲,我翻滾的地方又出現了幾個小洞。想不到對麵也有狙擊手存在,而且還是高手。我摸了摸小腿位置,鮮血沾滿了手。我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傷口居然沒有愈合?
看著有些紫黑色的血液,難道是他?
也隻有第一代喪屍的血液可以有這麼強烈的毒性,剛才打中我的難道不是子彈?子彈裏麵可是藏不住喪屍的毒血的,可是如果不是子彈,怎麼會給我的小腿上麵穿上一個小孔呢?隻是這毒性也太厲害了,好像與大伯中的毒不在一個等級之上。對了,大伯的身上隻是破了一點點的皮,而我可是直接被子彈洞穿。毒性應該直接進入的血液,這才會表現出怎麼強烈的毒性。
我強忍著陣陣的眩暈,快速的跑向右前方的炮樓。我考,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武器傷了我。走過隊伍的時候,看到已經有十幾個特種兵橫屍當場。好像裏麵也有當官的受了傷,因為他身邊圍了一圈的特種兵。
看到這樣子,心中對特種兵還是敬佩有加,明知道這樣站著就是敵人的活靶子,但是還是沒有人退縮。隨著槍響,不斷地有特種兵倒下,但是還是沒有人退縮,將自己的司令團團圍在中間。
我看著麵前的門有些發愣,都三腳過去了,居然沒有踹開鐵門。看著遠處的特種兵不斷地倒下,我發瘋似的踹著鐵門。鐵門發出難聽的聲音,讓耳膜都有一些難以忍受。我看了看鐵門,這座鐵門好像有些不同啊?這是?我敲了敲,鐵門發出沉悶的聲音,看來,裏麵還有更大的東西在頂在鐵門什麼。
我仔細地找著鐵門的漏洞,最後確定了地點。那就是鐵門和牆壁的結合點。這是最堅固的地方,但是在有東西頂住鐵門的情況下,這裏也是最薄弱的地方。
在我第四腳的時候,鐵門終於脫離了牆壁。我將鐵門奮力的舉起,一個閃身鑽了進去。我考,原來頂住鐵門的居然是一輛坦克。嗬嗬,隻是天助我也,正愁著出不了京城呢。
我將呆愣愣的士兵統統殺光,以我的力量來殺他們太容易了,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也許隻有三樓那個家夥才能讓我愉悅吧。
我快速的向著三樓衝去,二樓的人也隻是發出了幾聲慘叫就全部下地獄去了。我風一樣的來到三樓,看到了那個狙擊手,我居然愣住了。他也停了手,直直地看著我。他歎了口氣說道:“星星,你不應該來的。”
我嘴唇動了動,也無奈的歎息了一聲,“你變了,我都不認識你了。”
他歎息了一聲說道:“現在的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在京城裏麵有一個秘密的部門,裏麵全是修煉的功法,雖然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是我知道你應該不是我的對手。至少現在不是。你受了傷,而且失血過多,看你慘白的樣子我就知道你的處境很難了。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我放你一馬。但是,我告訴你,那個家夥就在城牆之上,憑你現在的力量,對上他你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