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一幕頓時將我們的一腔熱血瞬間冷凍,有些事情,隻能裝糊塗了,但是那道裂痕,卻是注定彌補不了的。這將是一道天塹,無法飛躍,更無法超脫。
拿著隻剩三分之一的隕石,五味雜陳。有一點總比沒有了強一些,隻是不知道能不能將張文傑的毒全部解去,隻能到時候再說了。如果解不了,張文傑,我會親手送你上路。我在心中暗暗地說道。
進入基地,氣氛已經不如以前那麼的融洽,淡淡的敵意在每個人的眼中閃爍,但是我並不願說出來,隻要張文傑沒事就行。
來到那個小院落,我頓時感覺到不對勁。上一次來的時候小院裏麵可是有著荷槍實彈的守衛,現在居然靜悄悄的,再沒有那種緊張的氣氛。
我連忙緊跑幾步,對準鐵門用力踹去,‘砰’地一聲,鐵門應聲而飛。房間裏麵空空如也,除了牆壁上的道道抓痕。地麵上隱隱的有血跡透出,仔細聞來,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血腥味之中帶有一點腥臭,應該是僵屍的血液。
我跑出小院落,大聲地質問跟過來的幾個明顯是軍官的人物。幾個軍官隻是冷冷的看著我,一言不發。軒轅剛並沒有跟來,現在看來,是他早知道這一切了。這是一個陰謀,一個針對我和李潔的陰謀,為的就是隕石。
我瞬間明白了一切,這裏的張文傑有可能也是假的。因為變成僵屍之後,人的相貌特征都會有變化,變成僵屍的時間越長,變化也越大。雖然那個僵屍並不是有多像張文傑,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們怎麼會去深究?滿腦子裏麵想的都是怎麼解救,而不是去認真辨別。所以,軒轅剛說他是張文傑,我們就認定他就是張文傑了。
我歎息了一聲,也許張文傑真的死了。他和淩陽一起走的,淩陽一夥全是叛徒,他們怎麼會容忍得下正直的張文傑在他們身邊?隻是政府使用了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將鬼城夷為平地,張文傑的屍體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一種深深的悲哀瞬間將我包圍,不單單是為了張文傑,更是為了貪婪的人性,那麼的冷漠,那麼的無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卑鄙無恥。
我渾渾噩噩的,失落的回到了家,回到了家。父母可能早就聽過了李潔的囑咐,並沒有打擾我,沒有人打擾。我早就將門反鎖,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雖然並沒有多大的聲音發出,但是枕頭確是濕了一大半。
醒來的時候,李潔正將我摟在懷裏。我的頭感覺到了李潔柔軟的高聳,我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李潔推開我,嘟囔著,“人家還困著呢,你剛醒就對人家使壞,討厭死了。”
我一把推到李潔,欲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猛烈,我需要發泄,隻有李潔的身體才能夠幫到我。我瘋狂的索取,大力的蹂躪,等到我平靜下來的時候李潔已經是傷痕累累。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李潔早已經不在身邊。我揉揉發脹的頭,匆匆的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那張胡子拉碴,滿眼血絲,麵色蒼白的臉,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推開房門走了出來,父母和李潔都守在門外。
我強裝出一副笑容,“我沒事。”
老媽不客氣的指責,“笑的比哭都難看,還說沒事。餓了吧?吃飯吧。專門給你做的,還在電飯煲裏麵溫著呢。”
看這李潔手腕上的傷痕,我下意識的擼起了李潔的衣袖,李潔的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情不自禁的吻了吻,滿懷歉意的說道:“老婆,對不起,對不起。”
李潔放下衣袖,笑著說道:“沒事,隻要你沒事就好。”眼中卻不由自主的泛起了淚花。我也知道,胳膊上的傷還是輕的,恐怕身體上都是這樣的傷痕。
吃過飯,李潔說道:“老公,我已經辭職了。那一小塊隕石也上交了,隻切割了一點碎末放在酒裏麵給爸媽喝了。政府也給了我承諾,不會再找我們出去工作了。孩子的事情也不再有麻煩,我們可以放心大膽的要孩子了。”說到要孩子,李潔的臉上不由得布滿了紅霞。
日子開始變得平靜,但是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在閑暇的時候我仔細地研究張文傑留給我的《引神訣》,當時這部書可是讓淩陽都垂涎欲滴的,看見這本書的魅力。雖然裏麵的語句大都晦澀難懂,但是我還是下定決心弄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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