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死丫頭,你連左右都不分。夙回急忙的換眨右眼。

“啊,你同意了呀,哈哈!我跟你開玩笑的了。”征的夙回同意後,小山手附上他的身子,不由的大叫一聲:“啊!”怎麼會這麼燙,這下子她可真慌了,蹲坐地上,抱著他道:“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你著火了,你著火了,可怎麼辦呢,一會就該燒起來了,嗚嗚嗚!”

夙回緩緩張口:“去……”

“去幹嘛呀,去哪裏呀!”她搖著夙回的身子。

夙回被搖的一陣猛咳“咳……咳咳……咳,去……”

著急了的小山道:“你倒是說呀,都什麼時候了還磨嘰!”

“去…找大夫…”若是以後的某一天,夙某人幕然想起在綠枊林小道上,某個時期的自己連說幾個字都恨不得將老命搭上,不知道是該殺了小山,還是滅了無用的自己。

“啊,大夫,大夫是什麼玩意兒?上……上哪找大夫?”小山用力對著夙回又是一陣猛搖。

被搖的將要腦震蕩的鳳凰族仙人無力的手伸長指著前方,就是他們行走的路上的前方,然後重重的落下。人也閉上了眼睛。

鳳凰夙回

唉,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雖說死不了人,可是生病真的很難受很難受,而且自己的身子靈力仿佛被掏空了般毫無生氣,這身子多久沒生過病了?他都不記得了,隻是覺得這一次病,讓他徹底的當了一回凡人。

別說指尖聚術了,就那軲轆腸子的衷叫都讓他惱火萬分,還有,衣服都得自己洗了,路也得一步一步的走,如同凡人無二,當他知道的時候莫不能接受自己的如今的情況,怎麼會是這樣。

徒然間,他思緒已不受控製的飄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還未是山主的若夏挖苦他近期將會一劫,他也不在意,勸說他不聽,徑自獨來獨往,塵世穿梭如往常。

他千年來,唯一上心的便是在若夏那裏看到的旋瑰,念念不忘,異常喜愛。軟磨硬泡若夏好幾個年頭未果,最後拿山主位來交換。

到手後,還未欣賞半日,那玉石竟生生融在他手心裏,弄的他好不傷心。此時新的山主大人惱怒非凡,命他十日這內必須尋的那同樣的旋瑰玉交還於她。

那若夏一向脾氣不好,做了山主大人後,更是暴力異常,命一幫老鳥強拆了他的窩……哦不,是府邸。

他知道,若夏是真生他的氣了,無奈他是小灌湘長大的孩子,為了以示祖上孝心,護好灌湘那屬於他的一片山地,隻好潛入堂庭,誰知自己太過於輕敵,旋瑰玉沒到手,倒被堂庭人逮了個著,那堂庭人在三界之中並無多大造化哎,怎的捉拿他的時候這般厲害?他一人自是抵不過整個堂庭的追殺,隻得束手就擒,留書一封命人送到山主手裏,他苦苦的等,他那親愛的山主回信上竟說是不識此人。

此後他被堂庭人蓋上了盜賊的大印,還趁他一個不注意將他法力封了大半。無耐之下隻得不情願出賣色相來引誘堂庭美麗的仙女。仙女亭玉,婷婷玉立。可他歎,仙女美則美矣,毫無靈魂。時間一長,他竟有種出賣色相的恥辱感。

道也算是這副皮囊起了不小作用,月黑風高的夜他在亭玉的看護下,幻成原型,又帶著藏了多年的旋瑰玉偷偷摸摸的跑了,當然那時的他還以為這是他仙人生涯裏最屈侮的一段曆史,誰曾想,之後有了某蘑菇陪伴的半年光景裏,與之有美人相伴美酒共飲的堂庭才真算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了。

望著案機上放著的難以下咽的饅頭,糾結著要不要吃它,不吃吧,又餓,餓了又沒力氣,沒有力氣,就會生病,生了病讓那個丫頭來照顧恐怕會病的更嚴重。以他現在的這種活法簡直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呴延殘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