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爭奪姘婦(1 / 2)

隨著簡曖和葉飄然的逃離,白鯊島暫時寧靜了,環繞白鯊島四周的海洋也寧靜了,靜得不生一絲波紋,像一片藍水晶,藍得透明,海麵靜靜地袒露著處/子般的溫柔。

海邊浮著一條船,金燦燦的yan光傾灑到海麵上,也傾瀉到船艙中,小船在蕩漾,船身四周變幻著色彩,漫長的海岸線劃出清晰的弧度。

船艙中有一男一女。

他們是陶天涯和屈月仙,兩人已厭倦了在沙灘上的無數次興雲布雨,這次他們玩出了新意,改在船艙裏享受魚水之歡,體驗另一番風情。

天在上,海在下,船是天和海的中間,像一張搖床,比嬰兒睡的搖籃還舒服。

陶天涯和屈月仙當然免不了把他們隨身攜帶的武器帶入船艙中,他們把兵器藏好了,把身體向藍天和大海打開,讓宇宙來分享他們身體碰撞的歡樂jiao響曲。

船艙裏鋪著一張涼爽柔軟的席子,墊起兩團jiao抱在一起的豔rou,豔情也是焰情,激烈地燃燒。

陶天涯如醉如癡地打量著躺在席子上的屈月仙,她的身體宛如一座玉雕,潔白晶瑩,鬼斧神工,jin致之極。而身體兩邊的曲線柔和,如兩條溪水,所流瀉之處,時而寬闊平坦,時而奇峰突起,時而圓潤光滑。

屈月仙很羞澀,閉上眼睛,幻想著自己一次次被送入雲端。

陶天涯的眼睛被yan光刺得眯成了一條縫,心中的火焰比yan光更熱烈,他的身子俯下去,嘴裏吐出火辣辣的語言:“我的美人,我的女神,你的身體每一處都散著香氣,你的眼裏流酒,嘴裏淌蜜。”

屈月仙說:“我的良人超乎萬人之上,他的頭像金子,他的眼睛像太yan,他的兩腮像花畦,他的嘴像百合花,吐出香氣,這人就是你嗎?”

陶天涯說:“是我,是我,就是我,我住東海頭,君住東海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東海水。”

屈月仙說:“你住東海頭,我住東海尾,我們又怎能相見?”

陶天涯說:“是緣分把我們chuo合在一起了,你住小船頭,我住小船尾,你我相見又相qin,gong飲百年酒。”

屈月仙說:“喜新厭舊、始亂終棄是好色男人的本xin,你會對我一百年不變心,這就奇怪了。”

陶天涯說:“我是喜舊厭新,始終如一的好男人,我願與你生死相依,生同船,死同海。”

屈月仙說:“我若死在東海裏,你也會死?”

陶天涯說:“當然,我毫不猶豫地為你殉情自殺,我們雙雙死後繼續在東海龍宮裏做長久夫妻。”

屈月仙說:“我聽說你是逍遙四魔中的情魔,你如何解釋情魔二字?”

陶天涯說:“情根太深,情債難償,為情入魔的人就是情魔,情魔是江湖中最有魔力的男人。”

屈月仙說:“情魔的意思是偷情的魔鬼,這樣的解釋恐怕更準確。”

陶天涯說:“情魔就是色鬼,我為你的美色而變成餓鬼,這樣解釋,你再沒話說了吧。”

屈月仙說:“你倒色一色給我瞧瞧,快上,快上!”

陶天涯早已急不可耐,把火熱的身體重重地壓下去,壓得屈月仙驚叫一聲,驚叫後陶天涯癲動起來,他的嘴咬住了她的右邊的耳根,說:“你是不是快樂成仙了,我……我快樂逍遙……好像飄在雲端。”

小船在海麵搖晃,震得海麵動蕩不止,一浪一浪地拍打著沙岸,海風zhui進船艙裏,帶著甜味,滲入兩人的渴望裏,他們的身體甜蜜地纏綿著,像兩條纏抱得分不開的海蛇。

屈月仙的xong口波動著,嘴裏zhuan氣:“我……我從未如此享受過,我……我快樂成仙了,快樂成仙了。”

小船搖晃得厲害,太yang在藍天上,俯視著船艙裏汙穢的一幕,羞怒得用一片yin雲遮掩了自己。

天空yin暗下來,岸上有一人看見了小船在搖晃。

這人就是葉飄然,他是如何從傳銷會場逃脫的呢?

狡兔三窟,簡曖早就在傳銷會場的沙地上挖掘了一條秘道,這條秘道直通黃金宮。

在洗/腦大會上,由於吳小鬼突然出現,他的慷慨陳詞擾亂了會場氛圍,葉飄然憤然殺死了吳小鬼,簡曖放出煙幕,與葉飄然借煙幕的掩護,一起鑽入秘道,一直溜到黃金宮的地底,再鑽了出來。

葉飄然一回到地麵,就四處尋找陶天涯和屈月仙,終於找到海邊,看見了那條搖晃的小船。

啪地一聲,他把一塊木板投入水裏,一腳踢飛木板,木板向小船箭se而去,他同時一展輕功,跳上木板,一晃手中白扇,飄然直抵那條小船。

很奇怪,小船仿佛有耳朵,一聽到水響,就不搖晃了,靜靜地浮在水上。

葉飄然等木板靠近小船,飛身一躍,身上落上船艙,船艙裏空無一人,隻有一張魚網。

船艙裏若無人,小船如何會晃動?船艙若有人,為什麼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