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早已拔劍在手,她將頭一偏,長劍橫劃過去,意圖削斷淨空神尼的手腕。
淨空神尼豈能不識破這一意圖,她將手一抬,唰地一聲又甩出拂塵,拂塵不打丁丁的頭頂,專打她手中的劍,條條烏精玄絲如無數條細長的蛇纏繞著丁丁的手腕和劍,拂塵打出的罡風帶起萬道幽芒,破空之聲震動地宮。
丁丁氣zhuan籲籲,臉色慘白,早已應接不暇。
在另一處,簡單對付田甜和肥肥皇後阿紫,他直接將旋飛的黃金椅向她們撞過去,一撞之快,猶如離弦之箭,一道金色的旋風卷來。
田甜舞動手中利劍,去衝/刺黃金椅上的簡單。
簡單飛身離開黃金椅,將腳一蹬,將在半空中旋飛的黃金椅踢向田甜,而他卻眼噴怒火,身子如怒鷹撲羊,向阿紫飛掠而去,揮動雙拳,砸到阿紫的頭上。
阿紫身子一晃,跌倒在地上。
田甜則側身避開了砸來的黃金椅,一劍刺向簡單打擊阿紫的雙拳。
簡單一收雙掌,身子落到地上,看著阿紫這昔日的肥肥皇後,愈想愈恨,飛起一腳,踢到她一條腿上。
阿紫悶哼一聲,那條腿腫得老高,她挨了兩拳和一腳,身體既受了外傷,也受了內傷。
許命見阿紫傷倒在地,極力想要擺脫簡曖的糾纏,他與簡曖拚掌時,靈機一動,從骷髏上找到了製服簡曖的靈感,他彎腰快速抓起一隻骷髏。
骷髏中的碧磷自有妙用。
許命一閃身,就繞到了簡曖的背後,手指一劃,把從骷髏中提起的碧磷抹到他的脊背上,寫出一行字跡,碧磷通過手指的熱力使字跡在黑暗中發光了。
他再倒翻幾個筋鬥,落在淨空神尼背後,手指在她的背後點點劃劃,也書寫了一行發光的字跡。
而淨空神尼專心與丁丁酣鬥,不知許命在她背後的做了什麼小動作。
簡曖卻看見了淨空神尼背上的字跡,頓時臉色羞得赧紅。亦無心戀戰。
那是一行什麼樣的字跡?竟然令簡曖如此羞怯。
許命在空中跳躍幾次,掠過簡單跟前,一掌將他擊倒,一邊攙扶阿紫,一邊大聲說:“快看簡賊夫婦二人背後有什麼?”
簡單挨了許命一掌 ,重傷在地,看見父親簡曖的脊背上的字跡:娘嗬,你是兒的愛妻。
他不太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再看看淨空神尼的背上也有一行碧磷寫出的字跡:兒嗬,你是娘的賢夫。
丁丁看見了黑暗中閃光的字跡,知道許命的用意,這是jin神打擊法,她大聲叫喊:“母子成親,悖逆人倫,貽笑天下。”
田甜高聲呼應著丁丁:“這樣的夫妻怎麼好意思在江湖上混?”
簡單這才明白,自己的父母之間竟然有一層如此畸形的關係,難怪他從小就是畸形兒。
他因為自己是畸形兒,所以一直把自己扮帥扮酷,這是他一直瞞天過海的秘密。
他當然不願揭開這一秘密,他隻是氣得大哭大叫:“你們不配為人父母,你們隻顧自己,哪裏想到我一生的痛苦?我沒有優點,如果有人硬說我有優點,我唯一的優點就是身體殘廢……嗚嗚……”
簡單到底殘廢在何處呢?
他突然扔出一顆煙幕彈,砰地一聲,一團煙幕彌漫,所有人都籠罩在煙幕中。
漸漸地,煙幕散盡,地宮隻剩下三張黃金椅,簡曖、簡單和淨空神尼都不見了。
許命暗想,他一掌擊出,本可以完全擊斃簡單,但他還是留下他一條命,因為他曾答應阿紫,隻能將他打得半死,再留給她去將他擊斃,好為她自己報仇。
在許命的想象中,簡曖可能借煙幕的掩護,抱起他的兒子簡單,和淨空神尼一起從秘道逃走了。
那麼他們三人逃到哪裏去了呢?
還有,簡單說他是殘廢,難道他的外表的帥氣難道是偽裝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