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師父新收的三師弟?”他打量了一下蘇晨,問道。
“是的。”蘇晨大大方方承認道。
此人聞言,眼珠子轉動了一番,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笑著道:“三師弟,自我介紹下,我是師父的大弟子,也就是你的師兄,我叫張敬明,這是我的名片。”
“蘇晨。”
“蘇晨,好名字。三師弟,都是同門師兄弟,日後要是有什麼事,盡管告訴我,師兄一定盡力。”張敬明滿是熱情的道。
“那就多謝了。”蘇晨不鹹不淡的道。
待張敬明走後,蘇晨看了眼名片,見上麵寫著“靜海市敬明風水顧問有限公司董事長”。
“嗬,就連風水師也開起公司了嗎?果然是與時俱進啊。”蘇晨暗笑一聲,卻聽到秦元明聲音傳來。
“數典忘祖。風水這一行,算是徹底被他們給弄得烏煙瘴氣了。”
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歎息。
蘇晨不置可否,也沒有發表評論。
“晨,你坐吧。”秦元明叫道。
蘇晨依言坐下:“師父,剛才是?”
身為秦元明的徒弟,有些事,自然要關心一下的。
“唉。”
秦元明歎了一口氣,道:“你也知道了, 剛才那個是你的師兄,至於另外一個,就是靜海霍家的人。”
蘇晨給秦元明倒了一杯茶,也沒有話,等著秦元明完。
秦元明顯然是剛才跟張敬明爭論,口都幹了,喝了一杯茶後,歇了一會兒,才繼續講述下去。
等聽秦元明完,蘇晨也算是知道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事情倒也不複雜,隻不過霍家想要秦元明去靜海擺一個風水陣罷了,關鍵是,這個風水陣,並不是擺給他們霍家的,而是擺給霍家的一個死對頭家族的。
換言之,就是要秦元明擺一個惡陣。
風水之術,又稱為堪輿術,相地之術,可以通過改變地勢布置下風水大陣,這是頂尖風水師才能做到的。
而一般情況下,風水師還可以通過一些簡單的法器,或者一些事物的布置,擺下一些簡單的風水陣。
這些風水陣,有的可以聚財,有的可以改運,有的可以安家,同樣的,風水陣,也可以害人。
通過一些惡毒法器,或者凶煞之地,可以布置一些散財,添厄,甚至導致家宅不寧的風水陣。
所以,一些有心之人,就會通過有些心腸比較惡毒,枉顧風水教義的風水師,專門布置一些惡毒的風水陣,達到剪除競爭對手的目的。
要原本蘇晨對風水之道還有懷疑,認為風水師什麼聚財風水之類是無稽之談的話,自從清晰的感受到靈氣的存在,還有自身雙眼的異變,蘇晨卻是對風水,信了八九分之多了。
“這個霍家,倒是惡毒的很。”蘇晨道。
“唉,現在社會風氣複雜,就連風水這一行,也是產生了巨大的變革。人心不古,早就不知道多少人將風水師的準則給忘得一幹二淨了。這樣下去,風水一門,堪虞啊。”
秦元明搖頭歎息,似乎對風水這一行當的未來十分憂慮。
蘇晨現在也明白了,秦元明就是那種十分傳統的風水師,恪守古訓,但是很明顯,社會在變化,這種人,顯然是會被社會淘汰的,這也是秦元明明明是個真有本事的人,為何卻過得如此普通的原因了。
在蘇晨看來,風水這一行的變革既然改變不了,那就索性順其自然。
順應時代,才是一個行業應該考慮的出路。
當然,即便如此,善惡倒也不能忘了。
這些與蘇晨都沒什麼關係,他的誌向又不是做風水師,風水隻不過他想來提升雙眼能力的一個途徑罷了。
所以風水的前路後路,蘇晨是一點也不關心的。
跟秦元明聊了一會兒,蘇晨拿出了自己特意留下來的一張保家牌,遞給了秦元明。
接過保家牌,秦元明身子微微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你……真的成功了?”
這塊保家牌,赫然已經是法器,而且他知道,這並不是自己製作的那一塊,也就是,蘇晨居然真的在一個禮拜不到的時間,就製作出了法器。
哪怕這是最低檔的法器,但是不要忘了,蘇晨可是剛剛接觸風水不到半個月啊。
“才,真是才,晨,你真的是學習風水的縱奇才。”秦元明雙目放光的望著蘇晨,已經將剛才的不愉快拋到了腦後。
“我當初製作出第一件法器,足足花了我三個月,而且還是得到了你師爺的幫助。”
“師父,也就是機緣巧合 罷了。”蘇晨笑著道。
對於自己第一晚就製作出了法器,而且後麵幾乎是百分百成功率這件事,蘇晨自然是不會的,不然,會被人當做怪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