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搬走了嗎?”
蘇晨並沒有感到意外,這個安順堂明顯是有問題的,被自己跟賀虎那一鬧,已經是處在暴露的邊緣,甚至已經暴露了。所以他們離開這裏,也是能夠想象的。
“喂,大叔,跟你打聽個事。”
一個中年大叔正在外麵站著,似乎是在督查裝修進度,聽到有人叫他,回過頭看到是一個年輕人,笑道:“什麼事,你問吧。”
“也沒啥事,就是我記得這裏以前是一家中藥鋪,怎麼不見了?”蘇晨問道。
“哦,你是來抓藥的吧。這中藥鋪上個禮拜就搬走了,將這裏轉讓給了我,我啊,準備開一家超市,這附近有好幾家區,肯定會有不少生意,兄弟,你……”大叔侃侃而談。
蘇晨也沒想到這這家夥居然是個話癆,看他這樣子顯然一時半會不完,他隻好打斷道:“那個,大叔啊,就是你知道他們搬到哪裏去了嗎?”
“這個……”大叔想了一下,搖搖頭,“我還真不清楚。”
“哦,那謝謝大叔了。”
離開了這裏後,蘇晨也沒有刻意去打聽安順堂的消息,在他看來,這幫人既然決心換了據點或者直接離開,那就不是隨便可以打聽出來的。
搭車來到人民醫院之後,蘇晨先去找了薑千語,他之前已經打聽到田亞的母親是被醫院安排到了腦科。
篤篤篤。
“請進。”
薑千語帶著絲絲冷意卻又極為悅耳的聲音傳來,蘇晨咧嘴一笑,推開門,就看到這位美女醫生正在低頭看著卷宗。
“薑醫生,不打擾吧?”
聽到熟悉的聲音,薑千語抬起頭,就看到蘇晨正一臉燦爛笑容的站在自己麵前。似乎是被這陽光的笑容給感染了,薑千語嘴角不由得微微揚起,明眸中掠過一抹驚喜。
“蘇晨,你怎麼來了?”
本想直接自己是來看病人的,但是他注意到方才薑千語眼中的驚喜,張了張嘴,鬼使神差的道:“想你了啊,就來看看你。”
帶著一絲調笑的語氣,讓薑千語楞了一下,隨即臉上悄然浮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她的朋友也跟她過類似的話,但是她都隻會當成玩笑,可是蘇晨這麼,卻不知道為何讓她的心裏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感覺。
“才不信你的。”白了蘇晨一眼,薑千語一邊著一邊給蘇晨倒了一杯水,“坐吧,最近……怎麼樣?”
接過水杯,蘇晨自然明白薑千語的意思,笑道:“還好,也沒有在繼續疼了,可能是身體已經習慣了吧。”
後麵那句本是玩笑話,薑千語卻若有所思:“人體的適應能力卻確實很強。估計一開始的疼痛是因為那時候你剛剛失憶的關係。”
到這,薑千語打開自己左邊的抽屜,從裏麵抽出了一遝文件遞了過去。
“你看看這些資料,這是我最近讓我的老師幫我收集的關於失憶疑難病例,其中有兩個國外的病例,跟你的情況十分相似。”
聽到薑千語這麼,蘇晨神情一肅,打開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前麵第一份病曆資料,就是薑千語的與自己的情況類似的病例。是一個國的病人,失憶之後,也是檢查不到任何異常,一開始也會伴隨劇烈的頭痛,但是過了一段時間疼痛就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