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你這些,是不是從地下挖出來的啊?”林晚晴緊了緊蘇晨的手臂,心翼翼的道。
雖然這裏燈光還算明亮,但是看到那些一個個都不話的攤主,她還是有些害怕。
“有的是吧,不過大部分都是造假的。”蘇晨的眼光多毒,隻是隨便瞄了一眼,就知道這些玩意都是刻意造假的。
甚至為了逼真,其中有些玩意都是在地底埋了有段時間的,但這終究掩蓋不了它們虛假的本來麵目。
走在前麵的杜成海聽到兩人的對話,回過頭笑著道:“蘇老弟的眼睛果然毒辣。弟妹,這裏的玩意,大部分都是假的,這些人精,很多都是長期在這裏混跡的,一般人要是來了這裏,嘿嘿,估計會被騙的很慘。”
聽到杜成海那一聲“弟妹”,林晚晴頓時是羞紅了臉,抓著蘇晨的手卻是不由自主的更加緊了。
來到了第二層,杜成海直接帶著蘇晨兩人來到了位於最外麵的一間店鋪,上麵還有一個牌子,寫著“雜貨鋪”三個字。
伸出手敲了敲櫃台,杜成海直接道:“老孫頭,出來。”
店鋪裏麵頓時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眼睛中時刻都透著精明的家夥走了出來,一看到杜成海,臉上立刻換上一副諂笑:“原來是海爺,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啊?”
“別跟我打哈哈,我這兄弟有點事跟你打聽。”杜成海一點也客氣的道。
這個叫做老孫頭的也不在意,臉上依舊笑嘻嘻的:“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杜成海點點頭,然後對蘇晨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他,這家夥在這待得時間最長,對這裏最是熟悉。”
蘇晨點點頭,也沒有玩什麼婉轉,直接問道:“我聽這裏最近有人在出手一幅宋代大畫家朱銳的畫作,我想知道在誰的手裏。”
“朱銳……哦?你的是皮猴他們手裏的那幅《溪山行旋圖》吧?”老孫頭不愧是這裏的地頭蛇,隻是稍微想了一下,就想到了。
“對,就這這幅畫,那些人在哪?”
蘇晨來直接專門詢問了金巧巧,問清楚了丟失的那幅畫的名字,就叫《溪山行旋圖》。
“你皮猴他們,他們在不在我不知道,不過那幅畫就在前麵那個畫店裏麵出手過,你可以直接去問。”老孫頭從店裏探出頭,伸手指了指。
來到老孫頭所的那個畫店,蘇晨發現,果然名字沒取錯,這裏果然有很多畫,而且很多都明顯帶著古代的韻味。
“海爺,您今怎麼有空來這了?”畫店的主人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儒雅學究摸樣的中年人,一看到杜成海,也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老板,聽你這裏有一幅朱銳的《溪山行旋圖》?”蘇晨直接走上前問道。
“對,你有興趣?”中年人看了一眼蘇晨,發現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夥子,目光山東了一下,問道。
“我想知道,這幅畫的主人是誰?”蘇晨沒有自己有沒有興趣,反問道。
聽到蘇晨直接詢問畫的主人,這個中年人的臉色就是一變,隨即望了望杜成海,見杜成海麵無表情,心裏就是咯噔一下,暗道這怕不是畫的真正主人來找麻煩了吧?
他一下子想了很多,整個人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那畫跟我沒關係啊,都是皮猴他們讓我幫他們出手的。你要是要找,也不能找我啊。而且那幅畫也不在我這裏。”
一看到這家夥的樣子,蘇晨就知道這個家夥想歪了,有些無語,暗道這些家夥的自我想象能力還能出眾的。
“你別擔心,我知道黑市的規矩,你隻要告訴我那些人在哪裏就行了。”
聽到蘇晨這麼,這個家夥也是鬆了一口氣,道:“那些家夥在哪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今晚有人準備跟他們交易了,但不是在這個黑市,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蘇晨皺了下眉頭,暗道這事居然這麼複雜。
“那你能不能聯係到他們,就我們想買他們的畫。”
“能,你等我,我這就聯係。”中年人現在就怕蘇晨找他的麻煩,那裏敢推辭,直接就掏出手機準備打起電話來。
一分鍾後,中年人打好電話,跟蘇晨他們報出了一個地址,但是好了明晚才能在那裏交易。
“看不出來,那些人還很謹慎。”蘇晨有些頭疼的道。
“不謹慎,估計早就被抓起來。放心吧,我會讓這裏的人守口如瓶的。”杜成海道。
因為明晚才能看到那些真正偷走《溪山行旋圖》的人,所以接下來眾人也沒什麼事,幹脆就留下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老物件,準備淘幾件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