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忙迎出別墅,隻見兩輛警車加上一輛救護車停在院外,一大堆穿著製服和白大褂的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三十歲出頭長的人高馬大麵色黝黑的壯漢,一身藍色製服在身,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尤其那鷹隼一般的眼神,銳利的簡直能殺人了。從他一進門,就用他那銳利的目光,迅速的在三人身上剮了一遍。
“傷者呢?”為首的警察沉聲問道。
“在屋裏餐廳,不過人已經死了。”林雄業答道。
“帶我去!”
一眾人來到餐廳,這個為首的警察便湊到屍體旁邊,仔細觀察了一遍。然後下令:“把整個別墅都檢查一遍,切記不可放任掉一點蛛絲馬跡,知道嗎!”
“是!盧隊長!”答應一聲,手底下的警察便開始工作起來。跟來的幾個白大褂,也原地檢查起屍體。
而這個盧隊長則是走到三人麵前,把每個人又打量一遍,然後冷聲問蘇晨:“你是什麼人?”
“哦他叫蘇晨,是……”
“讓他自己!”
林晚晴擔心蘇晨,便搶著回答,可盧隊長卻不吃這套,直接製止了她。
“我是林家的朋友,是叔叔邀請我來家裏做客的。”
“哦……”盧隊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跟著又問林晚晴:“姑娘,你能把事發經過跟我仔細的一遍麼,一個細節都不要錯過。”
“好。”
林晚晴答應一聲,便將經過仔仔細細的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盧隊長又把目光落在了蘇晨身上,皮笑肉不笑的道:“這就有意思了,人家保姆在這幹了好幾年了,一直都是相安無事,怎麼你一來,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呢?你毒是保姆下的,現在死無對證,我可不可以懷疑,這下毒的其實是另有其人,保姆隻不過是當了替罪羔羊了呢?”
誰都聽得明白,言外之意,盧隊長是在懷疑蘇晨。
這下不光是林晚晴,就連林雄業也不淡定了,連忙解釋:“盧隊長,我覺得您根本沒必要懷疑蘇,我們才剛剛認識,他沒有理由害我們啊。再了,要是沒有蘇提醒,我和晚晴恐怕已經沒命站在這了。”
“是啊是啊,你可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啊盧隊長!”林晚晴也在旁邊著急的道。
“嗬嗬,放心,我盧新年從來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是,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
表情冰冷的完這番話,盧新年又轉過頭,問蘇晨:“你你叫蘇晨,那我問你,你家住哪裏啊?家中都有什麼人啊?”
蘇晨微微一愣,有些無奈的答道:“不好意思盧隊長,恐怕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失憶了,現在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其他的都想不起來了。”
“嗬嗬哈哈哈……失憶了?還是不敢啊?王,張,把這個人帶回局裏好好審問一下,我就不信他不老實交代!”
“等等!”
眼看蘇晨要被警察帶走,林晚晴連忙上前阻攔。
“盧隊長,蘇晨的都是真的,他的確是失憶了。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給市醫院的腦科醫生打電話,她可以給蘇晨證明!”
著,林晚晴還真撥通了薑千語的電話。
“喂,千語姐,我是晚晴。你快告訴警察,蘇晨是不是失憶患者。我怎麼警察都不相信,還要把蘇晨帶走調查,你快幫忙解釋一下吧。”
完,林晚晴就把手機遞給了盧隊長。
盧隊長拿著電話走到一邊。
“嗯,嗯。好,作為醫生,你可要對自己過的話負責,如果提供假證據,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知道嗎?”
片刻之後,盧隊長又把手機交還給林晚晴。
“既然有醫生為你們作證,那今人我就不帶走了,不過一旦讓我查出這裏邊有問題,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警告一番之後,盧隊長又對林雄業:“林先生,有幾個問題,我想單獨問你。”
“好。”
林雄業答應一聲,兩個人便去了一邊。
交談了好一會兒,盧新年這才命令收隊,同時把屍體也抬上了救護車。
警察並沒有全部撤走,盧新年還留下兩個守在別墅一樓。一則是保護現場,二則是保護林家人的安全,三則,就是順便監視林家父女和蘇晨的,看看有無新發現。
夜深了,雖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可人還是得睡覺不是。
於是在壓抑的氛圍下,林家父女和蘇晨各自心懷忐忑的回到放假休息去了。
往床上一趟,蘇晨腦子裏亂極了,有太多事情讓他想不通了。
而尤其讓他想不通的是,薑千語對自己腦部的檢查結果是完全正常,她為什麼要幫自己隱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