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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冰焰問向酒徒時,“你不是最討厭虛偽的人類嗎?”。
而酒徒的回答更是讓冰焰感覺到無法回答酒徒的話語,“這是讓萬族記住我們今天所受的痛苦,這是讓萬族回憶起太古時的痛,這是讓不歸順的人類,知道得罪墓葬的後果……”
條條有理,你讓冰焰在如何說?如何在找刺?所以此事也就此作罷。
使得整個九界三域來墓葬的人都能看到牆壁上的字跡,也讓墓葬在這段時間內,聞名整個九界三域。
……
年關將至,原本是世俗最喜慶的日子,那怕是修士之間都是個無比喜慶的日子,不管是那一界,那一域都是歡歡慶慶的日子。
但在今年,天界卻變得無比緊張,悲涼起來。
在天界,沒走幾步就能發現,大大小小的打鬥場麵。
地麵上無數鮮紅的血液聚集到一塊,變成一座座血色湖泊,河流……
天空中一隻隻禿鷲飛在空中看著地麵上的鮮血湖泊露出貪婪的神色,身影迅速地撲向身下的湖泊。
“嗤!”
“噗噗!”
那一隻隻巨大的禿鷲剛剛落到血液湖泊上,就被蒸發成了虛無,沒有在留下一點痕跡。
湖泊一陣陣顫抖,無數的血液冒出血泡,讓其顯得恐怖無比。
湖泊中的血液變得更加沸騰起來,最後消失不見,露出一位滿麵慈悲的和尚。
和尚氣急敗壞的對著天空罵,道:“該死的禿毛,壞了我的好事。”
“虛偽的妙佛,該走了,再去見見你佛門中人吧!”遠處一位滿身酒氣的男子走到妙佛的麵前道
“酒徒你這個儒家不像儒家的瘋子,跟我提這傷心事幹嘛?”妙佛的身上居然爆發出一陣陣始祖境界才有的修為,身體不知如何已經出現在酒徒的身後,一拳打向酒徒。
“吼!”
酒徒連頭都沒有回一回,身上出現一頭頭巨大獸影,瞬間就把妙佛跟擊飛了出去。
酒徒笑著,說道:“我可沒有見過一位吃肉,玩女人的和尚。”
妙佛毫不在意的站起來,道:“我記得儒家好像有一句是,子曰:同門之禮,施之一橫……,你怎麼連自己的同門都殺的這麼痛快,你還是儒家子弟嗎?”
酒徒臉色沒有一絲變化,道:“我儒家不會看不清形式,他們還算儒家嗎?不過,你為什麼殺你佛門之人殺的那麼痛快?”
“哼!我這是把那幫禿驢送到他們最想去的佛國罷了。”妙佛把頭高傲的一抬,走向遠方。
酒徒微微一愣!拿起手中的酒葫蘆喝了一口,快速的追向妙佛,隻在身後留下一道震耳欲聾的行酒歌。
“酒,能使人類在錯誤中找到正確的方向!”
“酒,能使人類在迷茫中找到最好的歸宿!”
“酒,能使人類在絕望中找到最理想的路!”
……
“酒,能是人類在形式危局下明白對與錯!”
“酒,能使人類在戰場上有了拚殺的勇氣!”
“酒,能使妙佛從虛偽的和尚變成真正的男人。”
“混賬,你說我幹什麼?”
……
墓葬議事大殿中妙佛,酒徒,玉子等人都坐在蒲團上,看著水鏡中的畫麵。
眾人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這次墓葬不再是麵對天界的勢力,而是要麵對整個九界三域的勢力。
雖然,這一年中,九界三域也有無數的人來到墓葬。
卻因為冰焰必須下達禁製的原因,使得加入墓葬的人少之又少。
好在,墓葬中的人,雖少,但是個個都差不多是始祖境界。
所以這一年中,無數的戰鬥,也沒有讓墓葬損失太大。
可是這次,眾人從水鏡中看見了不下數萬尊始祖境界修為的修士,也讓妙佛等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薑老對一旁正閉目沉思的冰焰,道:“冰焰道友,你看這事如何是好?”
冰焰睜開雙目,看著修為越發高深的薑老,道:“薑老,此事我自有安排,還是按原計劃不變。”
“我們的始祖境界修士不如對麵多,如果戰鬥起來,恐怕?”月櫻有點擔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