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決定行動
人類的所有行為、活動,包括你的工作、學習、生活以及其中的情緒變化,如無奈、無助、喜悅、幸福等都來源於何處?換句話說,是什麼在主宰和支配著你?
是你的性格與愛好嗎?
我們知道,性格在某種程度上決定著人們的命運,個性的好壞,決定著你對人對事的態度,性格對人們的行為方式產生著重要而深刻的影響,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你往深裏想一想,性格又是由什麼決定的呢?
愛好是喜歡。喜歡喝酒的人,是不會輕易進茶館消遣的,這叫好喝酒的不入茶坊。當然,你愛好什麼,你就會往哪方麵努力,往哪方麵的行動就會更多一些。
比如你對文學感興趣,你就會將更多的時間用在文學名著的研讀上;你就會更加關注生活中閃亮的細節;你就會將更多的精力用在寫作練習上。如果你對理科感興趣,那麼數理化便會裝滿你的大腦,你會用一些定理、定義、公式去衡量生活中的一些事物,並會因此而迷惑不解或欣喜若狂。
是習慣嗎?
習慣是人們對新事物的關注而產生的一種不由自主的慣性。它對人類的行動也產生著很大的影響,俗話說:“吃慣了嘴跑慣了腿”,便是對習慣的最好詮釋。
是法律和製度的約束力嗎?
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法律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是衡量每個人行為的根本準則;製度作為機構內部的“法律”,也是每一位所屬人員必須嚴格遵守的。所有這些,對人們自然而然地必會產生約束力。
不管是來自於法律的大的約束力,還是來自於製度的小的約束力,並不能約束所有的人。漠視法律、與法律作對的人便是很好的例子。
是榜樣的吸引嗎?
榜樣之所以成為榜樣,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像清晨躍出海平麵的紅日,光芒萬丈,令人驚歎。追隨他們,以他們為榜樣,在行動的支配上一定也會受到影響。請不要誤會,這種影響大多是好的影響。但——
是諾言起作用嗎?
人類的一個重要特征就是重信守諾,他(她)一旦對別人有個承諾,將會不惜任何代價去付諸實施。但是卻有很多人(絕對不在少數)拋棄了這一點。承諾實實在在會對人們產生深遠的影響。因為一諾千金和背信棄義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生態度。
那麼,我們的行動到底是靠什麼來支配的呢?
比較確切地說,是靠你的思維支配的。
思維,作為在表象、概念的基礎上所進行的理性化的分析、歸類、綜合、判斷以及推理等認識的過程來講,它是最有權決定你的行動的。
可以回過頭去想想,你的性格與愛好是怎樣形成的?是經過大腦縝密地思維過程而形成和發展的。雖然說性格的形成有一定的先天遺傳性,但主要還是後天的培養。愛好就更不用說了,你對某一事物感興趣,你的愛好也就隨之發生了。
習慣更是如此。在此就不贅述了。
至於法律和製度,它本身就是後天人為的一種強製性的產物,從人性的角度去考慮,人們的行動往往會自覺或不自覺地對它產生抵觸。人性是向往自由的,即最大化的民主或人權,但脫離了法製的民主說到底就是沒有民主。
榜樣雖然具有一定的號召力,但它也具有一定的局限性。試問一下,你有過不可動搖、自始而終的榜樣嗎?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效仿著某個人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諾言確可支配人的行為,但冠冕堂皇的諾言、口蜜腹劍的諾言、陽奉陰違的諾言、朝令夕改的諾言、比耳邊風還耳邊風的諾言……不是也在我們身邊存在著嗎?這樣的“諾言”與“行動”何幹?真正一諾千金的人實在太少了。
好了,言歸正傳。
人類的一切活動,包括交際、工作態度,對目標追求的手段和方式,對宗教信仰,對更高層次的向往等等,莫不是由思維決定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那些偉人,極富影響力的政治家、科學家,那些富甲天下的富商、企業的巨子們,以及那些雖無顯赫的成就但卻能直麵人生的逆境勇往直前、從而實現了自己人生價值的人們,他們的成功都無不得益於獨到的也就是與眾不同的思維方式。
從這個意義上說,人類的成就首先是“想”出來的,是在正確思維指導下的行動幹出來的。想即是思維。
反過來說,為什麼有的人辛辛苦苦一輩子卻毫無所獲?好好想一想,他們是不是傻子過年——光看人家的?是不是人雲亦雲毫無主見?是不是懶得思索,整日整年地隨大流?是不是死板呆滯而毫無生機?是不是隻會說是而不會說不?
思維如同冥冥之中的神靈,悄無聲息地主宰著所有的人,它雖然觸及不到,張眼極目望去,也不見其影蹤,但它確確實實地存在著。它像一縷空氣,在滋養著我們,它也像一把巨鉗,有時也會扼住你的喉嚨。
思維正是這樣操縱著我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類,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有什麼樣的思維方式,就會有什麼樣的命運。如果你的思維和自信、成功、樂觀相連,那麼你將會有一個圓滿的人生;如果思維裏總是悲戚與猥瑣,總是如履薄冰,擔驚受怕,那麼,我可以肯定地說,你的命運也絕不會如日月光華般地燦爛。
成功者為什麼會成功?說到底是因為他們具有正確的思維方式,尤其是具有一種創造性的非同一般的思維方式,是思維方式決定了他們的成功。
當然,你不用著急問我他們到底是用怎樣的思維方式取得了成功,讓我們一同踏上這條尋找成功的秘密之路吧!
“框子”裏的思維
思維是人類一種特有的精神活動,是每一個人都具有的。就像我們的眼、耳、口、鼻、舌一樣。但我們應該承認,對於每個人來講,思維是存在差異的。就像高山與河流,雖然同處於大自然的懷抱,但它們的高低形態是各不相同的。
精神範疇內的思維活動,應該是無拘無束的,是靈動和飄逸的。它可以天馬行空,獨來獨往;也可似山澗瀑布,一瀉千丈;它可如醉漢弄拳,看似全無章法而實則是大智若愚;更可以憑直覺一眼洞穿內裏……真可謂思維“無定法”。
把一幅畫卷鑲裱在木質或金屬的框架內,是為了襯托出它更深遠的意境,使其更具呼之欲出般的神韻。
然而,遺憾的是,號稱為萬物之靈的人類,卻常常將自己的思維桎梏在“框子”——思維定式裏,或因循守舊,或人雲亦雲,毫無獨特的創新可言。其結果是人類因此而前行緩慢,文明進程的宏偉目標大打折扣,財富的追尋過程倍感壓力沉重或如履薄冰。
木籠囚車、披枷帶鎖的囚徒生活是令人望而生畏的,而給思維背負上沉重包袱的卻不是別人,正是我們自己。造成的原因大致有如下幾種。
想當然
不經過任何分析,隻憑主觀臆斷,用想當然的方式去應對問題。
我們先做一個小試驗。
一個啞巴進商店,想買一把榔頭,於是他做出了如下的動作:左手做出握釘子狀,右手做揮動榔頭砸釘子狀。售貨員通過他的比劃,很快得知他是想買一把榔頭。請你設想一下,一個聾子進商店將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就是樣一個簡單的試驗,答對的隻占15%,有85%的人答錯了。你想知道他們錯在哪裏嗎?
有的人上來就答:“他肯定和啞巴一樣,如此這般地比劃清楚,售貨員理解了就可以了!”——這就是85%的人的答案。你的答案是不是也在其中?
隻有15%的人回答:“他告訴售貨員要買榔頭不就行了嗎?他是聾子而非啞巴,何必費那麼多的事?”
我無意嘲弄和取笑那85%的人,隻想和你一道分析一下他們到底錯在哪兒。
這是因為85%的人受了啞巴買榔頭的誤導,於是乎大腦中便存在了這樣一種思維定式:
隻要比劃清楚——售貨員理解——就能買到榔頭。
腦子裏一旦有了這樣的思維定式,就往往忽略了買主是誰,而一味地注重比劃了。管他是聾子還是啞巴,都要靠比劃一番才會買到榔頭。
這就是想當然在作祟!
隨大流兒
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皆大歡喜;你錯我錯大家都錯,法不責眾。這是一部分人真實而可憐的心理。
有位教授曾做過這樣的試驗:
他讓A、B、C、D四個人分別辨認黑板上的三條直線,然後說出哪條是最長的。
A、B、C三個人都回答第二條直線最長。
輪到D時,他走上前去,看了半天總覺得第三條直線最長。可他的回答卻和前麵三位相同,也是第二條直線最長。
為什麼會這樣?就是隨大流的思維方式在統率著他,使他不敢有自己的主張,而他卻不知A、B、C都是教授的助手,是教授給他設的局。
創造性的思維不僅需要你的勤奮修煉,也需要你的勇敢和獨樹一幟的勇氣。
抱殘守缺
思維方式一旦被固定的習慣所取代,就很難再接受新事物,甚至會排斥一些新觀點的產生。
這一點從哥白尼的日心學說被否定可窺一斑。
盲目迷信權威
這類人對權威的言論深信不疑,哪怕是明知錯誤也照樣奉若神明,還常常拉大旗作虎皮,以此來張揚自己。
權威在某方麵來說,自有他的過人之處,這是無可否認的。然而隨著時代的發展,科技的進步,原本是“真理”的東西,有時也會被一些新的發現或更高一層的理論所取代。這是完全正常的,如果你不能與時俱進,不但有可能會被時代遺棄,而且還可能成為時代的絆腳石。
把思維裝入以上的“框子”裏,就不會去做詳盡的分析與調查,就難以根據實際情況做出準確的判斷;就會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就會人雲亦雲毫無創見。這樣自然就不會取得長足的進步。
莫入思維定式的怪圈
思維定式簡單地說就是把對待事物的觀點、分析、判斷都納入了程序化、格式化的套路,對具體問題的分析判斷僵化、機械,從而失去了它的飄逸和靈活性。
對於思維定式,也不能全盤地予以否定。比如,你腦子中存有家庭的思維定式,它包括你的家庭位置、周圍環境及家庭內部環境和人員組成等等,它對你來講就是有用的,你每天回家就不用再想一想我的家在哪兒,我的妻子兒女是誰等這些問題了。甚至你連喝醉了酒的情況下也能找到家門。這是指對待簡單的方麵而言的,它有一定的快捷作用。
而對於一些複雜的問題,就不能再沿襲此類的套路。有時別人巧妙地利用你的思維定式或許還會令你吃虧上當。
1943年,二戰進入白熱化的程度。
為了更有效地打擊法西斯勢力,同盟軍決定給希特勒設個圈套。實施這一計劃的是盟軍之中的英國方麵。
他們為了讓阿道夫·希特勒徹底相信盟軍進攻的重點是薩迪尼亞和希臘的伯奔尼撒,而不是西西裏,他們決定在海上漂浮一具屍體,在其口袋內裝入與進攻計劃有關的內容。
他們把實施這一計劃的地點確立在西班牙海岸,因為那裏的德國人活動頻繁。如果一切進展順利的話,屍體就會被德國人發現,那麼假情報也就會使他們受騙上當。
英國人根據人們“想當然”的思維定式,把所有的細枝末節都策劃到天衣無縫,連屍體都真的像經曆一場空難而掉進海裏的一樣。
經過仔細搜尋,他們終於找到了一具再合適不過的屍體——一名死於肺炎又暴屍荒野的男性。他們給他取名為威廉姆·馬丁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