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年級時,有次放學的時候,他在校門口碰到了一群流裏流氣的,十幾歲的穿著中學校服的小痞,問他要錢,不給錢就打。

過得順風順水的他一時茫然了,這種情況他從來沒碰到過,他蹲在地上哭了,像個沒出息的膿包一樣,任憑身上被各種拳打腳踢。

後來回到家母親發現他身上的青腫,問他,他卻不願說。隻鑽進母親的懷裏委屈的嚎啕大哭。

事情還是瞞不住的,事情終於傳到他父親耳裏,父親勃然大怒,怒的卻不是勒索他兒子的混子,怒的卻是他鵬永年的兒子,被人勒索,不敢反抗,還像個小姑娘般哭哭啼啼蹲在地上任人宰割。

傳出去讓他還怎麼混,那天晚上,從來沒打過他的父親狠狠暴虐的打了他一頓,連掃帚柄都打斷了2根。

他都不知道那天的那個惡夢般的晚上自已是怎麼挺過來的,因為醒來時,看到的就是在床邊母親關切的眼神。

第二天,他渾身酸痛,床都起不來,所以這天沒有去上學,母親替他向班主任請了病假。

第三天,父親手下的一個平時在沒有事情做時,總是一臉笑容親切陪他玩耍的,他稱他為楊哥的18歲青年來了,帶著6個小弟,在這天下午3點時在他家門口等他。

他從楊哥口中得知,是父親讓楊哥帶他回學校門口,在同樣的地點,為懦弱的自已“找回場子”

後來,看著那天趾高氣揚的那群比他大好多歲的小痞子們跪在他眼前,一個個可憐巴巴的叫年僅9歲的自已叫鵬哥。

說是有眼不識泰山等等很多恭維的話,最後卻還是免不了被打在地上滿地翻滾,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來了,一發不可收拾。他姓鵬,不能丟父親的臉,不能被人輕易欺負。

隨後,父親幫他辦了轉學,父親陪著他告別了學校,乘了很多天的火車,來到了一個國內很有名的武校的門口。

“好好學,不要丟老爸的臉,以後還等著你回來當我的下手呢。”

在那個學校門口,父親笑嗬嗬的對他說道。

隨後的幾年,他在學校裏拚命練習,學校裏教的科目很多,他學的是散打,從一開始見拳就怕,吃拳就哭,他一步步走了過來。

由於身體條件好又從小就接觸散打,加上平時練拳的他,眼神就像一頭狼一樣,充滿殺意和鬥誌,腦裏牢記一句話。

“不能丟鵬家的臉。”

所以他水平進步得非常快,一直到他從小學部升到初中部(別以為武校就教武,文化課也是和一般學校一樣的,語文數學,英語都有的,不過每個武校學生,在學校裏的地位,還是以“能不能打”優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