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收著海量的願力與情絲,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虛度此刻可謂是舒服愜意的很。
在他心裏,自還有一番感慨:怪不得,那些個大和尚都說是慈悲為懷,卻原來還有這等好處,嘿嘿,說不得佛爺以後也要常做善事,方為修行之本!
這般的愜意之下,他那裏還顧得上彪哥和他的一幫手下。
可是彪哥還有他的一幫手下卻不清楚虛度的想法,一個個看到虛度不言不語的,雙眼微眯的站在那兒,當真是駭的心中亂顫不已。
這樣的等待,最是讓人難受,可是一眾人都見識過虛度的厲害,那絕對是凶殘到不解釋的主,有誰敢直捋其纓?
一口牙或許還是小事,但這三十巴掌,命恐怕都保不住了。
便是自己搶了再多錢,在外麵找了再多的戀人,沒命享受,也是無用,所以,此刻當然是保命要緊。
他有心開口詢問,可是他不敢,生恐激怒了虛度,那還了得?
不過眼珠一轉,他倒是想起與他同跪的一眾小弟來。
於是,他目光猛地一沉,看向了身邊的一個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這眼色,極是明顯,那名小弟便是再蠢笨,也看懂了。
可是他卻不敢,所以,他裝作不懂,很無辜的看著老大。
彪哥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而且絕對是凶光綻射。
再與他臉上的血汙相合,更使得他麵目可憎,極為駭人,那名小弟身體直直的打了一個寒戰,尤其是彪哥的為人,他清楚的很,那可是相當的殘忍。
所以,他隻得猛一咬牙,怯怯的湊向了虛度,用很弱很低很沒有自信的聲音怯怯的問道:“大、爺爺,小的知道錯了,真心悔改,就請爺爺饒了小的這一回吧!”而且,這求饒的話語,分明就是那些個狗血電視劇裏仗勢欺人的狗腿子的求饒聲,所以虛度直接就樂了。
“饒了你?”
他戲謔的看著這人,唇角挑起了一抹鄙夷:“此時你們怕了?可是當那個善良的人向你們哀求,讓你們饒了他們時,你們饒過他們嗎?當你們逼良為娼時,你們饒過她們嗎?當你們橫行鄉裏,欺男霸女時,你們饒了那些無辜的人嗎?”
虛度這話說的當真是大義凜然,中氣十足。
這一看上去,絕對是俠風蕩漾,說不出的氣勢。
而在說這話時,他更還仔細的品味著自己願力與情絲的收集,卻發現,在這一番話說出之後,收集的數量,竟然比剛剛增加了近一倍。
哈哈!
果然是做人要裝逼,不裝被雷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