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虛度沒有殺死他們,他要留下活口,問出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所以,他直接就走到了二人麵前,目光冷冷,直若寒冰刺人:“你們是誰派來的?”
不過這話說完之後,他卻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卻一聲冷哼:“你們不要想著在我麵前不說,充好漢,我倒是很希望你們能撐得住我的搜神之法!”
“哼!”可是隻是對他冷冷一哼,表情中盡是不屑一顧。
他們的組織,那也絕對是有著自己極強的一套對付背叛者的一套,所以他們不會,也不敢背叛。
而且,尋常的拷打,對他們,那真的就是小菜一碟,根本不放在眼裏。
此刻危險還沒有去除,更不知道他們還有幾名同夥,便是連哪兒安全,虛度都不敢肯定,尤其是這些人來殺自己,那楚霓裳又怎麼樣了?
這一係列的問題,都如一根係在心頭的帶著刺的繩,將他的心狠命的揪了起來,刺痛了。
所以,他本來還有著的一絲耐心,此刻已經完全消去,虛度再也不多問,而是直接一指便點到了其中一人的眉心處。
雖然很強,可是與虛度相比,那是天淵地別,所以不過片刻工夫,那人已經目光呆癡,眼睛直直的看著虛度。
他的同伴看到這一幕,卻是直接就呆住了,這人,難道是魔鬼嗎?
所以,他帶著顫抖的寒聲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可是虛度卻沒有時間理會他,而是看著剛剛被搜神指點中的那人問道:“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而且你們還有多少人在這裏?”
“我不知道,我們一共有十個人。”空洞的聲音,沒有夾雜任何的感情的色彩,讓人聽了禁不住在身上都要生出一層雞皮疙瘩。
他的那名同夥已經被嚇到臉色慘白,這樣詭異的一幕,是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但也正是這樣的事情,才最讓他害怕恐怖。
他很想要咬碎自己的毒牙,可是他卻連這樣的力量也沒有,全身隻有眼珠和舌頭可以動。
但舌頭的力量,絕對不足已頂碎那顆毒牙,所以他想要自殺的要求,根本不可能被滿足。
而再看年自己同伴那樣的表情與聲音,他再也無法承受,直接就崩潰了:“我說,我都說!”
他要說,虛度自然不會拒絕,而且這兩人一組,誰為主誰為次,一時也難分辯,不如就給那家夥一個機會。
有他中了搜神指的同伴在一起,諒他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
所以虛度冷冷的看向了他,聲音冰寒:“把你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是!”雖然明知道說不說都是個死,但有時候,想死真的比活下去都困難,所以那家夥再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便再也不敢猶豫,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不知道是誰找你們殺我,看來你們的組織也很大很強。”虛度淡淡的說著,伸指輕拂處,便一指點在了那家夥的腦門。
他根本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便身體一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