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也顧不上身體上的劇疼,身體如飛一般,急掠向了約定好的地點。
“虛度哥哥,我在這兒!”
就在虛度猛趕到約定地點的時候,楚霓裳已經站在那兒了,臉上更是笑顏如花,激動的看著虛度。
虛度將她左左右右看了一個遍,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笑道:“有多少?”
楚霓裳自戒指中拿出了四個酒壇,每壇足足有十斤,並排放到了虛度麵前:“虛度哥哥,我裝了四壇呢。”
“這麼多?”虛度的眼睛頓時就亮了,猴兒酒的珍貴,他非常清楚,每一滴都價值不菲,這四壇,可以說已經是很多了。
說出去,不知道要引得多少人眼紅。
虛度拿起一壇猴兒酒,放在鼻子下方深深的嗅了一口。
一股濃鬱的靈氣,頓時就被他吸進了肺腑,剛剛打鬥的疲憊,一掃而空。
“好酒啊!”
是夜,明月當空,說不出的嫵媚。
便在這月光之下,庭院之內,虛度與楚霓裳對麵而坐。
在二人中間,放著一張小桌,上麵擺滿了美食。
當然,這都是楚霓裳的傑作。
虛度不得不承認,這小丫頭做飯真的很有一套。
而楚霓裳看著虛度眼睛放亮的模樣,心裏卻是暗喜。
因為當時爺爺哄她做飯的時候,曾經說過一句話,她至今沒有忘卻:要想哄住一個男人喜歡自己,那就必須要管住那個男人的胃。
如今,虛度是她喜歡的,而桌子上的菜,也明顯誘惑了虛度的胃,那自己算不算哄住了他呢?
這般想著,她的心砰砰跳的越發的劇烈。
明月美食,怎麼能無酒?
猴兒酒有四壇,一壇便有十斤。
其中一壇便放在桌子上。
楚霓裳拿起酒壇,幫著虛度斟了一杯:“虛度哥哥,我敬你。”
酒液金黃,如瓊漿玉液,淡淡香氣撲鼻而來,醇厚而不烈,直讓人嗅上一口,便已經陶醉在其中。
更何況,還是在這樣的月夜,這樣的美人為自己斟酒?
虛度必須得喝,因為楚霓裳已經替他端了起來,更還用自己的酒杯與他輕輕碰了一下。
酒入喉嚨,一道熱流滾滾而下,但熱而不燙,更不灼人,隻是一種暖暖的熱,讓人感覺暖的舒服妥帖。
更在入腹之後,有一抹淡淡的甜香之氣,自口裏回泛,直有一種回味無窮之感。
這樣的感覺,卻是在片刻後被腹中的熱流給遮掩了下去。
腹中,熱流滾滾,順著經絡遊走與全身各處,似春風化雨,滋潤著身體的每一處細胞。
恍惚間,虛度直有一種感覺,似自己真氣的量,再增長了一絲。
不要小看這一絲,每厚一分,便代表著真氣的量的多了一分,在打鬥中,這可是點著巨大的便宜。
修為境界相同,真氣量越雄厚,便越牛叉,這是不變的道理。
所以虛度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好東西啊!
他如此,坐在他對麵的楚霓裳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