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眼鏡哭了(2 / 2)

“你、你要幹什麼?”

刀疤的慘狀,眼鏡已經看到了。

雖然刀疤為人很變態,很不討喜,可是他對痛苦的耐受力,真的很強,可是眼下,便連他都已經痛苦到這個模樣,可想而知,那份癢,到底有多可怕。

這讓他禁不住想起了,這世上最厲害的酷刑,並不是疼痛,而是癢。

其中有一種便是,將蜂蜜倒在腳底,讓羊去舔,那份癢,真的沒有幾個能挨得住。

而很明顯,眼下刀疤所受的這份癢,卻要比那個更痛苦十倍百倍,所以眼鏡的臉色,真的變了。

他是陰狠,他是這一隊裏的智囊,可這並不代表著,他是個硬漢。

而更讓他心裏冰涼的是,虛度的笑容依舊淡淡,那一根手指,依舊還在自己的身前輕晃。

他再看了一眼刀疤,卻見刀疤已經痛苦的巨吼起來,便是眼珠都已經突出,狂暴到血紅。

“咳……”

他頓時就全身一顫,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我、我說。”

虛度突然化指為掌,在他的臉頰輕拍了一把,人畜無害的笑道:“真是乖孩子,我這人就喜歡比較聽話的孩子。”

語氣越發的溫柔,目光也轉向了柔和:“不過你倒不用著急說,為了讓你明白你有多幸運,我再讓你看一場戲。”

說話間,他卻是突然起身,走到了刀疤的麵前,伸指輕輕一撫,刀疤機凜凜的打了一個寒戰。

全身的騷癢一時間盡去,讓他禁不住舒服的叫了出來:“好爽啊!”

“爽嗎?”虛度突然詭異的一笑,接著一指輕點,便徑直點到了他的眉心。

刀疤一愕,接著卻是驚恐大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可是他的話才剛剛叫出,一道刺骨的疼痛,突然便似在他的頭內炸裂開來,直讓他感覺,自己的頭,就似全被炸開了。

但是,偏偏他自己感覺的又非常的清晰,似乎每一寸每一分,都感覺得到,就像是有許多隻小蟲,一下鑽進了身體之中,頭腦之裏,在不停的噬咬,不停的滾爬。

這痛苦,比起剛剛的癢,更還要痛苦幾分。

他頓時就一聲大叫:“殺了我,快殺了我!”

可是虛度卻輕輕一搖頭:“唉,貧僧可是佛門弟子,怎麼能輕言殺生呢?施主還是慢慢的享受吧。”

“咳……”眼鏡心裏,卻是突然泛起了一陣惡寒,,你這也算是佛門弟子?也算是不殺生?

這比殺生更狠,更歹毒啊!

不過就在他心裏這樣的念頭剛起,卻突然聽到刀疤竟是開始了胡言亂語起來。

“說,你叫什麼名字?”虛度的聲音極是柔和,卻是突然衝著刀疤問道。

“克裏斯蒂芬.喬治。”

刀疤的聲音,顯得極是機械化,讓眼鏡猛地一愕。

隱約中,感覺到了不對勁,稍瞬,卻是突然明白了過來,頓時就驚恐萬狀的看向了虛度:“你、你這是在逼供?”

“嗬嗬,貧僧這是幫他懺悔,說出自己平生的罪孽,施主,你要不要也來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