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其中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還是哪個智通,有著其他的身份不成?
他越想越多,卻是情不自禁的聯想到,為什麼當初柳嫣哪兒都不躲,卻非要躲在鎮海,而且當時父親更一力阻止,不讓去尋找柳嫣。
更在這一回,自己前去鎮海調查宇兒的生死之際,父親的表情更是古怪。
著重叮囑自己,千萬不可以在鎮海亂來,讓人無論查出了什麼結果,都必須第一時間趕回來向他彙報。
這一切的一切,莫非是父親早有猜測,宇兒的死正是與智通有關係?
所以父親才會如此重視,如此緊張。
想到此處,他心中卻更加疑惑,眼神迷茫的看向了父親:“爸,那人到底是誰?為什麼你要怕他?”
“啪!”
一記耳光重重的扇到了他的臉上。
他被打的一怔,接著卻是醒覺,自己剛剛,心思已經亂了,問出來的話,也實在是有些過分。
薑彌堅打出一巴掌之後,臉上的煞氣稍去了幾分,但麵色依舊凝重之極。
卻是輕歎了一聲,緩緩說道:“恒兒,你可知道,當年柳如雲的事情?”
“知道。”
當年,柳如雲未婚先孕,這一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讓柳家顏麵丟盡,更使得柳老爺子暴然大怒。
不過之後,那孩子卻是生了下來,柳家雖然一直說,那孩子被送了出去,可是卻都知道,柳嫣正是當年那個女孩。
而柳如雲也因此一生再也未嫁,一直住在柳家的別院。
或許因為內疚,柳老爺子對柳嫣格外寵愛,便是當年,自己兒子與柳嫣訂婚,柳嫣逃婚,柳老爺子也並沒有太過責備柳嫣。
可是父親今天突然提起這事,卻與那個智通有什麼關係?
恍惚間,他腦海突然被雷擊中了一般,震驚莫名的看向了父親,喃喃問道:“父親,你是不說這個智通,便是當年那個人?”
薑彌堅目光閃爍,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沒錯,他正是柳嫣的父親,所以當年柳嫣逃婚,我才不讓你們去尋找的!”
“可是……”薑恒還想說什麼,但被薑彌堅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如果那個智通隻是一個普通的和尚,我也不會如此,可他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和尚!”
話語淡淡,卻是回憶起了當年的往事,也讓他的眸子中多了一抹深沉:“相當年,柳嫣也不是沒有動過心思,曾經出動過好幾名高手,可是都被智通打了回來,不過還好,智通明顯顧忌著與柳如雲的感情,所以並沒有下殺手,隻是打傷了柳家的幾位高手。”
說著,他目光斜睥,卻是淡淡的看著兒子:“難道你以為,柳老爺子真的那麼好說話嗎?真的那麼容易罷休嗎?他是沒有辦法啊!”
薑恒一驚,震撼的看著父親,眼裏湧起一抹濃濃的失落之色。
薑彌堅知道他的心思,卻是突然冷哼道:“相當年柳家隻是想讓智通知難而退,所以出的是明招,而我們要的是他的命,出的暗招,所以……”
薑恒的眼睛,終於是漸漸的亮了起來,稍瞬,他雙手緊緊握拳,卻是聲嘶力竭的大叫了一聲:“我要虛度死,更要他死!”
顯然二人,都誤會了,錯以為虛度是受了智通的指使。
西山寺內,智通正擁著杜鵑,在無盡的夜色下浪漫,卻是突然感覺鼻子一陣癢的厲害。忍不住揉了揉鼻子,疑惑的看了看天空那一輪明月,心裏卻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莫非距離這般個遠法,我偷個情,她也能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