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笑容現在看到欒經理的眼裏,卻是那樣的讓人心生戰栗,他緊張的看向劉軍建,期待著劉軍建能一口回絕。
劉軍建緊皺的眉頭此刻卻是皺的更緊了,其實在那天之後,他便調查過虛度,以他的身份想要查出虛度的底,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可是在知道虛度的底細之後,他很是有些憤怒,可是緊接著卻就聽說了虛度開出兩塊冰種,更還被周世享欣賞,不過虛度卻並沒有給周世享麵子。
這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虛度這個人來,這一番細品,他才感覺出,這個人不簡單。
一個讓柳嫣傾心,方明遠巴結,更還敢不鳥周世享的人,絕不會簡單。
濃眉微展,卻正迎上了虛度投過來的眼神,頓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嚴肅的說道:“這當然可以!”
虛度聽到他這般回答,頓時笑了:“那剛剛這位欒經理的話你也聽到,我便是要告這位欒經理誣陷我,而且他的言語已經對我造成了心理傷害,所以我要索賠精神損失費一百萬!”
這一下不但是劉軍建,便是張保安與欒經理也全都懵了,這貨也忒能落井下石了吧?
“咳……”良久,劉軍建總算是緩了口氣,狠狠的瞪了虛度一眼。
虛度卻是毅然不懼,一臉悲痛的歎息道:“你可要為貧僧做主啊,貧僧這一世積來的好名聲,可是今天全都被人給毀了,唉!如果你不管,那貧僧就隻有到管理局去申冤了啊!”
劉軍建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本來是經過這裏,聽到裏麵聲音不對,所以才進來看看,結果就碰上這麼一出。
現在倒好,居然還被虛度給威脅上了,真要是讓他捅到了管理局,那自己的臉真是丟盡了。
當下惡狠狠的看了張保安一眼,張保安頓時就機淩淩的打了一個寒戰。
好在這眼神隻是一掃,便又轉向了欒經理:“欒經理,今天這事你怎麼說?”
這話明顯就是在逼著欒經理表態了。
欒經理真的苦逼了,他天想地想,也怎麼想不到會搞到這一步田地,苦澀著臉,哀求的眼神看著劉軍建:“我真的沒有那意思,我隻是認錯人了。”
劉軍建的臉頓時一黑,暗哼了一聲:“這話你不要對我說,是這位大師要告你。”
欒經理見劉軍建如此說,心裏頓時就是一沉,他很清楚,今天不可能善了!帶著最後一絲希望,他趕緊轉向虛度:“大師,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吧。”
虛度卻是一臉悲痛,雙手不住的合十,低誦著佛號:“施主,非是我不原諒你,而是貧僧是佛祖座下弟子,你詆毀了貧僧,這便是詆毀了佛祖啊,佛祖剛剛和我說了,他老人家很生氣,這後果恐怕很嚴重啊!”
劉軍建與張保安聽到,臉色直接就黑了,這禿驢還真能扯,居然連佛祖都拿出來了,不過這事,卻也根本沒有人能與他論真假,隻是二人卻是暗暗歎息,這個欒經理,還真是夠晦氣的,居然惹上了這麼一個極品和尚。
“不過看在你已經知錯的份上,我剛剛已經與佛祖溝通過,便打個八折,就拿出八十萬的香油錢好了!”
劉軍建與張保安看著虛度一臉慈悲的模樣,卻是暗自打了一個寒戰,這個和尚,絕逼不能惹啊!黑,忒黑了!
就連這種蹩腳的借口,也能說的如此理所當然,一本正經,真真是大才啊!
二人越來越感覺,多留一分鍾,都很危險,隻有離這和尚越遠越好,所以二人不由得一起看向了欒經理,眼神也在瞬間變得淩厲。
欒經理還想爭辯,可是看到二人這般眼神,頓時就蔫了,狠狠的一咬牙:“我最多隻能拿出五十萬,再多我寧願關店!”
“唉!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是這樣,那貧僧就吃點虧算了,誰讓貧僧心底太善良了呢。”虛度滿臉慈悲的歎息著,卻是又緊緊的提醒了欒經理一句:“記得這五十萬我都要現金啊!”
眾人頓時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