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直接就把虛度給問懵了。
他不過是看出這木魚槌不平凡,但哪裏會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寶貝。
本來還想著師父閱曆足夠深厚,能幫忙看個究竟,可是誰又能想到,卻差一點讓自己兩人都掛掉,這實在是很搞。
“師父,我不是已經跟您解釋過了嗎,這一柄木魚槌是胡專家送給我的,我真的不清楚它的出處,而且我也問過胡專家,他當時是在一個地攤上收到的,都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也根本不可能找得到那攤主。”
說到這兒,虛度卻是一臉疑惑的看向了師父:“師父,難道你老人家也看不出這一柄木魚槌的來曆嗎?”
智通眼裏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不過在聽到虛度這般一問,他布滿了皺紋的老臉卻是猛地一滯,接著訕訕的一笑,幹咳了一聲:“虛度啊,其實這一柄木魚槌為師一眼就看出了不凡,但是我這太多年已經不敲木魚,所以一時間真還就想不出來,這一柄木魚槌到底是哪一位大師遺留下來的寶貝。”
“師父,那你老人家趕緊想啊,這很重要的!”虛度的心思整個都沉醉在想要研究出木魚槌的來曆中,所以並沒有察覺出智通話語中的語病。
“咳……”僥是智通再能裝,此刻也真的是裝不下去了,於是乎趕緊使用了轉移大法:“虛度啊,這個問題為師回去慢慢想想,然後再查一查資料,等過幾天再告訴你,不過現在咱們的首要問題是,這一柄木魚槌為師一碰到全身的佛力都被瞬間吞噬了進去,雙手更是想放都放不開,可是你又是怎麼能讓木魚槌不吞噬為師佛力,更還將吸進去的佛力都還回來的?”
“這個……”虛度不知道該如何向師父解釋,畢竟這事情太過蹊蹺,他隱約知道木魚槌將真氣佛力還回與自己體內古怪的能量有關係,可是這問題他卻無法解釋,總不成告訴智通他是一名穿越者吧?
因此他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裝傻充愣道:“師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間那一股吞噬之力便消失了,更還將我注入其中的真氣都還了回來,更誇張的是,還回來的真氣不但量比之前多了幾分,更還精純了好幾倍!”
智通倒是不疑有他,畢竟當時的情況太過詭異,而且他不可能會懷疑到虛度的身上,當時隻所以問虛度也隻是順便問一句罷,轉移一下注意力罷了。
所以虛度這般回答,他也沒有多想,略略沉吟了一下,緩緩的說道:“虛度,你試一試把這一柄木魚槌拿起來,然後將真氣緩緩的注入進去,看是不是沒有事。”
其實他說這話了,也是經過了沉思熟慮的。
虛度一愕,卻也在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他心裏卻是比智通更明白一些,畢竟之前他可是朝著這一柄木魚槌裏麵注入過真氣,當時根本沒有什麼異常發生。
直到智通注入純正的佛力,才發生了那可怕的吞噬情況,而且在自己將真氣注入到智通體內之後,再度阻止了木魚槌的吞噬,更還在心念通透,真氣異變之後,木魚槌竟是把真氣佛力都又還給了二人,更還替二人提純一把。
可以這麼說,虛度與智通經過這一件事,雖然驚險無比,可是卻因禍得福,不但沒有什麼損失,反而是讓體內的真氣佛力變多了,也變得精純了。
這般一來二去,可以說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因此,當智通提議讓自己試上一把時,虛度幾乎是沒有任何的猶豫,便走向了那一柄靜靜躺在床上的木魚槌。
可是當他距離木魚近在咫尺時,卻在心中突然有些忐忑,因為那一柄木魚槌,此刻那浩然博大的氣息,卻是越發的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