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緊緊的繃住,手也情不自禁的護住了屁股。
聲音中,帶著一抹羞澀的顫音:“師父,你老人家確定您的性取向沒有問題吧?”
“撲……”
智通剛剛灌下了一大口酒,聽到虛度這話,頓時全都噴了出來,直將虛度噴的一身全都是酒液。
不過好在,他是在虛度的身後,才使得虛度躲過了要害。
但便是如此,那濃烈的酒氣夾雜著智通口裏的口臭味,也是熏的虛度的胃,如天翻地覆一般,好一陣翻滾,差點便吐將出來。
智通看著虛度一身的狼狽模樣,笑的幸災樂禍,不過轉眼卻是就繃緊了臉,大聲嗬斥道:“臭小子,有你這麼沒大沒小,拿師父開玩笑的嗎?”
“師父,就是你的性取向沒有問題,也用不著這樣狠吧?”
“哼!”智通仰頭不屑的哼了一聲,接著便想起了剛剛錢的事,卻是突然湊向了虛度,臉上擠滿了猥瑣的笑容:“好徒兒,你還真別說,那個曾柔對你還真夠好的,居然一下就給了這麼多錢,以後咱們師徒二人,再也不用吃那些沒滋沒味的素菜了,頓頓酒肉的好日子,現在終於是盼到了,桀桀……”
“……”麵對著智通再一次成功的刷新了下限,虛度真的是無語了。
自己這到底是上輩子造了多少孽,才能夠碰得上這麼一個極品的師父啊?
不過,正因為他對智通的下限,心裏一點也沒有底,所以不得不趕緊重申了一遍:“師父,這錢我不是借曾柔的,而是找柳嫣借的。”
“哦?”智通的眼睛變得更亮了,就像是黑夜中星星,一閃一閃的:“柳嫣?你小子行啊,那個小丫頭不錯,是貨真價實的極品女人,小子以後有福氣了。”
“這……”虛度心裏已經開始後悔了,為什麼要和智通說這個,這下倒好,連這些話都說出來了,真的是三觀盡毀與一旦啊!
不過話說,師父怎麼認識柳嫣?
於是,他將充滿疑惑的眼神轉向了智通。
智通嘿嘿一笑,卻是根本不說這事,而是將眼睛轉向了虛度手裏提著的紙袋上:“這衣服怕是那女孩送你的吧?”
“是。”
智通拿過了衣服,然後在發票上掃了一眼,接著便是一陣捶胸頓足的鬱悶懊惱:“真真是氣死老衲了,這破衣服居然要一萬塊?這得買多少燒雞,多少瓶酒啊?”
聽著這彪悍的大叫,虛度冷汗直流,不過為了讓智通不再鬧下去,他隻得解釋道:“師父,柳嫣幫我買這件衣服,其實是要我晚上陪她參加一個聚會。”
“聚會?”智通表情古怪的看著虛度,轉瞬卻是悠悠的歎了一聲:“上一回,你在寺門前,打了方家那個小子,恐怕也是因為這個丫頭吧?”
“這事你也知道?”虛度真是驚了,師父真還是神了,不但知道柳嫣,便是方程也知道,更還猜出方程與自己的矛盾是因為柳嫣。
智通卻並沒有理會他的驚詫,而是懶懶的哼了一聲:“你修煉了歡喜心魔禪經,便注定了要走這一條路,但以後卻要切記,對敵人,就必須要把他狠,絕對不要留下什麼後患!至於方家那小子,相信以後他不會再敢糾纏你的……”
“哦?”虛度正想要問個究竟,卻看到智通已經提著那一大包肉食美酒,已經走遠了。
頓時大急:“師父,你說的那個妙法,還沒有和我說呢。”
可是智通根本不回頭,隻有猥瑣到骨子裏的聲音還在響著:“記得參加聚會時,多弄點好酒好肉回來,到時候老人家我高興了,自然會告訴你那妙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