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趕緊點了點頭,虛度將手放開。
“我、我身上的衣服,是、是你……”美女雙手緊緊的捏著被子,扯到了脖子,將身體嚴嚴的遮住。表情十分羞澀,越說越是臉紅,到最後,竟是無法說下去了。
“我不是和你說過,你把你的衣服還有我的衣服都吐髒了,所以我就幫你換了外衣收拾了下,然後就……”虛度指了指床,那意思表達的很明白。
“那、那你……”美女欲言又止,畢竟讓一個傳統的女孩問出二人是不是有過那啥,的確太難出口。
“是。”虛度以為美女是想問自己是不是全看到了,便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尷尬。
“啊!”美女會錯了意,以為虛度說的是二人有過那種事情發生,頓時小聲的叫了出來,身體在被子中一陣急劇的顫抖,剛剛止住的淚水,再度滑落。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虛度那裏會想到女孩的心思,趕緊安慰女孩:“而且出了這個門之後,我們便各走各的路,以後根本不可能再有交集,所以你不用害怕。”
“難道你、你想就這樣走了嗎?那、那以後我該如何做人?”女孩終於忍不住從被子裏把頭露了出來,一臉委屈羞惱的問虛度。
“那你想怎麼辦?”虛度心急如焚,隻想早些把女孩送走。對這樣一個柔軟而需要人保護的女孩,虛度狠不起心腸,他輕輕的歎息一聲:“好吧,我叫虛度,住在西山寺,你有事可以找我。”
“我、我叫曾柔,是鎮海一中的老師。”曾柔見虛度有所擔當,心情略略好了些,但一想到他是個和尚,便又感覺很是苦悶,一雙眼睛又紅又腫,真是人見猶憐。
不過她在心裏也暗暗的安慰自己,和尚也是可以還俗的,現在的和尚聽說都要大學畢業才可以的,想來,他也不至太差吧。
虛度將女孩的外衣抱過來放在床上:“衣服昨天晚上都洗了,已經烘幹了,你趕緊穿上離開吧,如果讓別人看到,就不太好了。”
曾柔以為他是在為自己考慮,情竇初開的心,頓時感覺到一陣溫暖,原來,他還是挺細心的,一顆芳心,不由得跳的更快了幾分。
“我在外麵等你。”
曾柔自虛度身邊走過,突然低低的解釋了一句:“昨天那人,是我們的校長,我被他和幾個老師灌醉了,但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
這種事情,與我又有什麼關係?虛度在心裏暗暗說著,嘴上卻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笑著安慰:“以後不要再與這種人接觸了,太危險。”
“嗯,我都聽你的。”曾柔很溫柔的說著,緩緩的往外走,一路上,不知回了幾次頭。
踏著佛教盛會就要開始的鍾聲,虛度走到了會議室。
“你、站住。”門口處,一個保安模樣的人伸手攔住了正要往裏闖的虛度。
“貧僧是來參加佛門交流會的。”虛度趕時間,不想和保安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