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怎麼沒來?還把方悸寒派了來?”許貽杭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手狠狠的掐了下女人的屁股,立刻引起一陣淫 媚的嬌笑。
“怎麼?這小子平時看著挺男人的啊,他伺候得不夠好讓你這麼思念我啊?”
女人的臉也紅了,挺著胸前的一對溫香軟球往許貽杭的胸膛上蹭,“我就想要你伺候我。”
許貽杭哈哈大笑,女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按到在寬大的辦公桌上,手一用力,女人原本就又薄又露的衣服更是在瞬間被褪到了胸部以下,雪白的肌膚在許貽杭的眼中散發出灼人的氣息,他解開襯衣的扣子也裸露出一大片胸肌,俯下身張嘴咬住了女人的耳垂,“那我現在就讓你滿意一下。”
黎曉曉喘著大氣,一股惡心的翻山倒海的感覺從五髒六腑湧了上來,她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總裁辦公室,因為太急沒有看清正好路過的人,一下撞上了剛要進辦公室的方悸寒。
“你慌慌張張的去哪兒?阿杭在裏麵麼?”
方悸寒和許貽杭是堂兄弟,許貽杭大他一個小時,可就這一個小時他也經常把自己是大哥掛在嘴邊,可見他霸道至極,而兩人雖然是兄弟,性格卻截然相反,許貽杭腹黑冷酷,語不驚人死不休,把女人當成最不值錢又不可缺少的東西,仇家遍布祖國各個角落,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恨不得把他塞回去重新醞釀生一回。口頭禪:你認為世界上有我辦不到的事情麼?
而方悸寒溫文爾雅,謙恭有禮,至今為止隻談過一次戀愛,愛過一個女人,他認為愛情等於結婚,否則就是耍流氓,口頭禪:阿杭是流氓組織的大哥。
黎曉曉也覺得,如果說他們是堂兄弟,隻有一點能證明,他們都長了一張絕世男人的好容貌。
和許貽杭冷冽分明霸氣英俊的臉相比,方悸寒則更棱角柔和,五官精致。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的網球王子,總之一句話,兩人無論走到哪裏都能引起女孩子尖叫不斷。
而黎曉曉在看見方悸寒的第一眼時,就覺得如果能把他和顧嬈安在一起,這個世界就太美妙了。
“方總。。。您現在進去不合適。。。”
黎曉曉怯生生的攔住要往裏麵闖的方悸寒,手卻不許小心碰到了方悸寒腹下的硬物,兩人同時紅了臉。
“咳。。。有人在裏麵麼?”
方悸寒尷尬的咳了一聲,黎曉曉有些不知所措的攪著手指,“有個女人,她說。。。說是你去酒店替許總。。。陪過她。”
方悸寒聽了這句話臉更紅了,原來是溫家碧在裏麵。這個女人是方悸寒唯一怕過的女人,她對男人的性 欲渴望似乎永遠也沒有止境,明明早上才和許貽杭才纏綿過,中午就能趁方悸寒不注意爬上他的床。
那天在富皇酒店方悸寒還在浴室裏洗澡,她聽見門響,以為是許貽杭來找他喝酒,所以也沒穿衣服,隻在腰間裹一條浴巾便開了門,沒想到竟然是溫家碧。
她裸露著大半個胸脯坐在沙發上,兩條腿橫在茶幾和軟榻之間的台子上,短裙才剛蓋上大腿,紅色的內褲若隱若現,方悸寒和許貽杭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男人,如果是許貽杭在,他會毫不猶豫的脫掉衣服衝上去和溫家碧激情雲雨一番,可方悸寒接受不了那樣的狂野,他尷尬著轉身要回臥室穿衣服,溫家碧卻以她柔軟無骨的聲音為難住了方悸寒。
“方總是嫌我不請自來要回避送客麼?